高峰将瓶子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上面既无商标又无图案,只有一个便条写着些许字母和数字。得不出什么有效信息。
“字母各个都认识,可连起来我就完全读不懂。”高峰将瓶子递给阳光。
“师哥你英语不是过六级了的吗?”阳光接过瓶子,与千千一同观察。
高峰摸着后脑勺:“微操过的,微操过的,见笑了。”
众人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而郝强却投来敬仰的目光:“师哥,给个微操的法子呀,门道的联系电话也行。”
然后他被简欣然瞬间拍脑袋。随后简欣然从阳光手上接过瓶子:“看样子不像是英语,应该是马来文。”
高峰没了招:“那可如何是好?”
简欣然问郝强:“你不是调酒师吗?要不你喝两口试试,看是啥酒?”
郝强摆手:“调酒师又不是鉴酒师,来路不明的酒不能乱喝。”(这狍子偶尔也说了句正确的话)
“咳咳。”纳兰满脸含笑,用手做作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一头棕发,“鉴酒之神就在你们身旁,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诸君恍然,这厮嗜酒如命,正所谓久病成良医。弱鸡在他们中间,要冒充一下喝酒的专业人士,也是勉强够格的。
坐在沙发上的纳兰指了指餐厅的高脚杯,对高峰道:“还不快去给本少爷拿杯子来。”
高峰飞速奔去,又飞速回来,将高脚杯递给纳兰。由于没有开瓶器,颈口的木头塞子着实让纳兰费了一番功夫。最后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木塞捅进了瓶子里。
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下,纳兰倒出少许,也就不到十分之一杯的剂量。
他举起杯座,在灯光下悠悠地晃动着。那酒水呈现出褐黄色,不似常规红酒或葡萄酒的红色。
他把杯沿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眉头紧皱;品了一口,眉头皱得更厉害;他干脆一口把杯里剩下的闷了,然后一言不发地吧唧吧唧嘴。
“纳兰?如何啊?我这巴厘岛美酒值多少钱?”满怀春秋大梦的高峰急不可耐。
“哈?你说啥?”纳兰回过神来,望着他。
“我是问你……”高峰急了,和纳兰品对唱起来:
高:巴厘岛美酒……
纳:一万块一杯?
高:这酒怎么样?
纳:听我给你吹……
高:啊吹?啊吹?
纳:瞧我这张嘴呀~一杯你炒菜……
高:我喊了一声“哈?”
纳:二杯你调味。
高:啊哈,还是“哈?”
纳: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证你的脸儿呀……
高:怎么样?
纳:白里透着黑啊,黑里还是黑,黑不溜啾,乌漆嘛黑,炭哇哇的,焦兮兮的……
高:到底怎么样啊?
纳:这“酒”真是“美”。
高:啊美啊,啊美啊,啊美美美美美美美~~
纳:“美”啥呀?你听错啦!其实这是老坛醋,而且还有点发霉。
……
对唱完毕,高峰酒庄梦破,满脸青绿。
由鉴酒师变为试毒员的纳兰嘉措脑袋锤在茶几上,口吐白沫:“我,我,食,食物中毒啦~救命啊~~”
其余诸君:“……”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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