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八日,
松园座11的四位少年在宿舍里整理新发的课本。
阳光有感而发:“记得一年前,我们也是这样,手捧着崭新的,蕴含着丰富知识的书籍,沉浸在对大学课程无限遐想的美好幻觉里。”
一瞬间,阳光了脸色突变,招呼大家围成一圈儿:“来来来,我们先把这学期的高危炸弹挑出来。以便期末死的时候有心理准备。”
纳兰举着《线性代数》:“送走了微积分,迎来了代数,今年的日子怕是比大一还难熬。”
李行远很淡定地翻看着其他课本:“《线性代数》通常只学一学期。”
纳兰听了这话,犹如被一刀劈成残血。
“然后再学一学期的《概率论》。”李行远补刀。
纳兰阵亡。
李行远琢磨了一下,拿过纳兰手里的书:“这是我的《线性代数》,是进阶教材。你们不学这个。”
纳兰死而复生,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直叹好险好险,怪不得那本书自己一个字儿都看不懂。
李行远拿出另一本教材:“我们今年学这本《线性代数与概率论》,西财老师自己编的教材,两个内容合并在一起,学一年。”
纳兰表示还是死了好。
阳光保持着思考着造型,然后有所顿悟,对着纳兰说:“你先别死,打个电话给魏源,探听一下魏源的妈妈这学期教我们什么课。”
“遵命!”纳兰自是明白阳光的意思,赶紧给魏源打电话。而郝强也直夸阳光聪明。
电话接通。
纳兰:“喂,九千岁~”
魏源:“何事?”
纳兰:“你在家吗?”
魏源:“在。”
纳兰:“令堂在家吗?”
魏源:“有话直说。”
纳兰:“九千岁您能不能帮我们打听下,令堂今年还给不给我们班上课,上什么课?”
只听见电话那头魏源大喊:“妈~高峰的那几个不务正业、经常逃课、游手好闲的混账学弟问你这学期教他们什么课”
纳兰:“”
半响,魏源回话:“《公共管理学基础》。她说你们要是敢逃一节课,那就都不用来上课了,重修时再见。”
纳兰:“打,打搅了”
“慢着!”魏源把纳兰叫住,然后过了一会儿又道,“我妈让我再带个话,她已经联系了《西方经济学(微观)》和《政治学》老师,着重看着你们寝四个人,倘若不认真听讲,也直接重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纳兰与郝强悲剧地看着阳光。
狍子的声音颤抖着:“光啊,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暴露目标,把我们害得若不是看在你媳妇儿武功高强的份儿上,我真想揍你。”
李行远反应过来:“为什么是4个?我免修了好伐!为什么我也会中枪?”
阳光自觉有愧,害人害己、深刻反省。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引起四人注意。大家侧脸看着宿舍门,邹游正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敲着房门。
阳光招手:“门又没关,老邹你敲啥门呀?进来,进来。”
邹游愣愣地说:“简欣然叮嘱我,进你们寝室一定得先敲门,否则有00概率能看到有人在里面裸奔。”
郝强:“”
阳光:“老邹,找我们啥事儿呀?”
邹游一本正经:“我的朋友们都管我叫‘惊天地泣鬼神三千年一遇美男子邹哥哥’,你们最好也这样称呼我。”
阳光:“哦~~对哟,你叫‘油条’~那个,油条,你找我们有啥事儿呀?”
邹游感叹自己原本想要掩埋的黑历史看来是要继续延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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