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强三人被营救下来,远儿抽泣了好一阵子,纳兰则一直呈现晕厥状态。
众人回到陶艺馆安顿歇息,当然也包括不请自来的高峰。
高峰用双手在两眼浑浊的纳兰面前晃了晃,宅男完全没有反应,高峰道:“哎哟我去,被吓成这德性啦。”
阳光:“这不是也拜您所赐?”
高峰:“作为1世纪有知识有作为的大好青年,怎么能如此唯心主义,你们《思修》怎么学的?”
“唯物、唯物主义世界观,是,是《马哲》的内容,那是下学期的课”还在抽泣的李行远纠正道。
“好了好了,都消停下,既然大家都回来了,我们就上天台吃东西吧?”简欣然道。
纳兰重启自己的大脑:“有酒吗?”
简欣然:“有。”
纳兰率先冲了上去:“我需要两斤二锅头压压惊。”
简欣然和肇千千拉着李行远的手跟上,李行远发誓:“我再也不坐危险的娱乐设施了。”
阳光带着郝、高二人紧随其后,他笑道:“要玩也是可以的,但务必得确认高峰师哥是否会出现在半径十公里范围以内。”
高峰:“”
在天台上,
阳光问高峰:“师哥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高峰嚼着薯片:“你们以为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接就能甩掉我?还是syug了。我到松园和梅园11发现都没人,猜想肯定是参加跨年活动去了。而‘国色天香’这地方毫不客气地说每年大一有50的人都会来跨年,所以我就找来了。”
郝强:“如果我们是属于另外50的人,不在这儿呢?”
高峰笑:“不可能,另外50要么在旅馆震楼,要么在宿舍镇楼。所以你们这群外出的单身狗肯定在这里。”
阳光朝着简欣然问:“把人从这天台推下去会摔死吗?”
简欣然想了想:“应该会死,但坠楼时的呼喊声不好掩饰,而且尸体比较难处理。”
纳兰:“待会儿会放烟火,趁着礼炮的声响大,可以压住坠楼声。同学们都抬头看米花也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打扫案发现场。至于尸体嘛在这陶艺馆里做成陶雕或者碎了分块封在陶罐里运走。”
大家纷纷点头,高峰冷汗直流。
少年们闲谈了一会儿,纳兰开始贼眉鼠眼、不安好心地偷瞄郝强。再三做了思想斗争后,默默地挪过去开始扒郝强的衣服。
郝强满脸疑惑:“宅男,你干嘛?”
纳兰手没有停下:“我冷~借你外衣一用。”
郝强被纳兰扒了羽绒服后,冷气从衣领灌入,打了个哆嗦:“我脱了衣服,就不冷啊~”
纳兰把郝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剥削而来的温暖,奉承道:“强哥你看,这下面这么多美女来来往往。你凌风而立,从上往下俯视,自然而然形成一种伟岸感。穿那么多衣服会遮住你完美的体魄和流线型的肌肉,多不划算。再说了,我们这些渣渣在您身边穿得像狗熊似的,才能体现出你是英雄啊。”
郝强拍腿荡笑:“说得好,有道理。”
李行远也抱着双手打哆嗦,可怜巴巴地盯着郝强。
郝强一见他这模样,便脱下自己的毛衣,递给远儿:“放心,纳兰那厮有的,我儿子肯定也有。”
于是在彩灯满挂的三楼天台上,纳兰和李行远一本满足地裹着郝强的衣物,而郝强仅穿着单薄的紧身背心拼命收腹妄图展现自己的八块腹肌。
阳光蔑视正凹造型的狍子:“就这智商,还住我们寝室,真是11之耻、松园之耻。”
简欣然也一个劲儿地摇头:“就这智商,还读我们学校,真是学院之耻,西财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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