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大老板喝多了，但仍然神智清醒，没再麻烦社长自己叫了司机来接他回家。

    社长知道沃克斯财团这关算是过了，摆摆手，目送他平安上车后拿起酒杯换到窗边的卡座。薇素和刚刚从国外出差回来的萱簇拥在中年人两侧，萱红着眼攥着纸巾，不好意思地道歉。

    “萱萱羞羞脸~”

    萱恼羞成怒:“社长！”

    社长笑笑，和中年人碰杯:“欢迎回国。”

    “我回来了。不过，不是为你。”

    众人的注视中，言璃将叶笙和魏云深请上台，四人一同向台下的观众道谢，感谢他们的信任，感谢他们的深爱。

    “那你是看上我家哪个孩儿了？”社长得意洋洋地晃腿，尾巴都快敲到天花板上去，“看上也没用，哪个都不给你。”

    男人奇怪地看他:“我就不能为了开拓国内的音乐剧市场赚大钱吗？”

    社长捂住胸口，椎心泣血地痛斥:“你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一心钻研艺术的乔神了，快走吧快走吧。”

    被萱千里迢迢请回来的中年人正是欧洲音乐剧舞台上少有的亚洲面孔，社长的老相识沈乔。卸下中世纪病弱贵族的妆容，男人笑弯了一双丹凤眼，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有别于青春偶像的成熟魅力。

    “钱能买来知识，能买来生命，有什么不好。”沈乔老神在在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你负责给他们诗和远方，我负责教他们怎么吃面包，岂不美哉。”

    “谢谢您嘞面包也是我给他们发。”社长对他的偏见很是不满。天才总有些凡人无法理解的怪癖，沈乔也不例外，这人计较利益已经到了锱铢必较的地步，怪不得剧团总给他安排老奸巨猾的角色。

    “我说你怎么答应萱答应的那么痛快，《吸血鬼之柩》在国内的场次安排敲定了吗？”

    萱抽抽嘴角，原来自己的业务能力完全没有被信任啊。略想撂挑子。

    “要是你来拜托我，我一定连门都不让你进。”沈乔为萱挽尊，“10月份开始，一共四场。剧团要到国内一段时间，就算不用两边飞我时间表也只会越来越紧张。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和我的便宜学生见面？”

    社长装作没听见，仰头喝酒，心道我还没急，你急什么。

    为了避免引起骚乱，四人下台后并未多做逗留。他们也在酒吧里发现了社长和经纪人一行，见同桌还有旁人便没有前去打扰，出了酒吧乖乖地各回各家。

    “不对啊，我们现在不应该兴奋地花天酒地吗？”

    叶笙听人唱歌就心痒的毛病依旧没有起色，他知道今天晚上是言璃的专场才老老实实憋着，此时像个戳破口的气球，绕着墨遥和言璃上蹿下跳。

    “说的也是。应该由我来请客。”

    “不用啦，你还有好多用钱的地方。”叶笙在人行道上专挑红色的砖块踩，“有收入的某人还没请客呢。”

    有收入的某人打了个呵欠:“花光了。”

    叶笙痛心疾首:“你是吸毒还是玩游了？”

    “买了架钢琴。今天下午送到宿舍的。”

    一场公园赏花会开幕式的酬劳当然不够，墨遥现在的银行卡上干干净净，在资本主义市场勤勤恳恳积攒下来的余粮也没了。

    “你可真喜欢弹钢琴。”叶笙忧心忡忡地掰手指头，“你会钢琴，言璃会提琴，以后宿舍来新成员不得开迎新ary，只有我没有才艺展示，现场编个游戏程序行吗。”

    “你当我们是学生吗？上台自我介绍完了才艺表演，下面整整齐齐坐着鼓掌？”墨遥想起从到大被迫上台的才艺展示就忍不住浑身发冷，“你可以上台本色出演犯蠢。”

    “呵呵，那你跟被我黑……”

    “快，快看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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