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颦眉,嘴上则笑笑:“陆小爷,你动了警察的人,不是既给我惹麻烦,也给你自己惹麻烦?这样总是骚扰我私生活的追求者,很令女人讨厌的。”
“那行吧。”陆少骢非常好说话似的,“我保证不做出格的事情打搅你。”
“谢谢陆小爷。”
希望真能如他自己所承诺的。
这刚挂了电话。阮舒尚未歇上一口气,陈青洲的电话立马就进来了。
“怎么回事?少骢怎么会让人给你送花?”
昨晚没和他说,今天陆家的黑西保镖如此醒目,保准被手下瞧得一清二楚所以汇报给了他,阮舒行至窗户前,扫视着看似平静的周围,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陆少骢好像想泡我。”
不等陈青洲反应,她马上又道:“你先把那个保镖撤离。陆少骢发现我身边有人跟着,不要给他查到你我有联系的机会。有便衣就够了。你不用担心我,也不许再做多余的事情。正好警察不是想知道在后面邦我的人?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陆少骢。”
陈青洲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微妙的冷场令阮舒心里沉甸甸的,一弯唇又道:“他只是对我一时兴起,因为以前的关系还挺尊重我的意愿的,等我磨一磨,他没了趣就可以了。”
“如果往深一步想,或许是因为最近我在海城‘风头过劲’,引起了他的好奇和疑问。你就更加得先和我保持距离。”
“令元知道这件事么?”陈青洲问。
“嗯,他知道。”说不清缘由的。阮舒的眼圈微微有些潮湿,微扬起下巴,看碧空如洗,手指头无意识在窗框上抠了两下,无波无澜道,“他也会按兵不动的。你们两个都一样,谁都不要插手,先由我自己来处理。”
丢手机到一旁,阮舒趴倒在床上,随手往身旁抓了一把,却是抓了个空。
她偏头,发现是空的,愣了一下。
从床上爬起来,环视房间,看到那只熊p股朝外面壁角落,才记起是自己把它放过去的。
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傅令元寄来的套房的钥匙,瞳仁乌乌地盯片刻,她爬起来洗漱穿戴整齐虽然傅令元还没通知她去见面,但她想自己先去看看。
不过临出门前,她却是又颓然地坐下,捂住了脸身边有便衣跟着,她没警察专业,如何甩掉?
顷刻安静,阮舒整理好思绪,打电话给余婶要她今天不用过来,然后带上首饰盒和扳指,驱车前往卧佛寺。
靖沣工厂的毒品案,发出的那批货没能追回来,林承志的嘴巴里什么有价值的口供都撬不出来。每天除了喊冤叫屈,就是请求他们邦忙调查他老婆难产一尸两命的案子,或者闹着找林璞,独自一人呆着的时候,也神神叨叨地瞎嘀咕,焦洋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接二连三所受的刺激太大,所以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然而事情的转折点就在这天,林承志整个人忽然就正常起来了,非但不再闹着要查死因、找林璞,而且承认自己利益熏心。为了赚更多的钱所以利用靖沣工厂走上贩毒这条路。
口供非常清楚,不仅供出了运毒用的几条线,也非常配合地供出了上家和下家。
不是假口供,因为确实逮住了人。
但是,这其中明显存在端倪有人收买了林承志。
这情况像极了彼时林妙芙的突然反供。
审讯无果,焦洋气得当场掀桌子,林承志的律师点明若焦洋继续这样,将控告焦洋在审讯过程中违法b供。
心情不爽,中午焦洋又从缉毒大队跑去刑侦队二组透气。
二组的组长情绪同样处于狂躁中,因为已经是谭家失火的第三天了,除了那日的乌龙之外,谭飞丁点儿踪影都没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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