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根本站不住,紧紧地箍在她的手腕上,勒出红痕,估计很快就会勒破皮肉,勒出血。
总算明白,为什么白天丢了针,号长那么严厉……
和她一起值班的女人立刻就这事儿又唠嗑上:“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让你寻死?以为自杀了能博得人的同情?自己管的号子里要是有人自杀,管教是要负很大责任的,甚至饭碗都不保,刚刚就是个教训。如果要自杀,要么死透了,否则一旦被抓住,就会像这样被毒打,被挂在那儿示众。”
说这她便抬起她自己的手,示意她腕上的一条丑陋的疤:“这我刚进来的时候,自己偷偷捡的铁片,蹲厕所里磨半天,磨锋利后割腕,结果累得半丝没死成。当时伤口不是特别深,号长怕宣扬出去了容易招惹是非,用平时藏的止血药给我敷上再简单用布条包扎了下,每天我照样还是该绣花绣花,该干活干活,时间久了觉得手腕都快断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但能怎么办?只能怪自己一开始傻。”
“所以,妹子啊,千万不要有自杀的念头。这里不会让你死成的,人生就是边听天命边熬过来的。”
听完这番好心好意的语重心长,阮舒不合时宜地笑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腕上被梵文画符盖住的那道疤,浅浅弯唇:“大姐你多虑了,我就这点事儿,不会想死的。”
原本有些消沉的意志,反倒因为这个小插曲重新振奋起来了。
她应该相信律师的话,她很快就能出去……
值班结束后,阮舒回房间里。通铺上的位置,昨晚尚能给她留出半截坐的地方,今晚被身边睡着人完全侵占了。
她无所谓,抱了被子,往靠墙角的地方铺,坐在上面,面对着那个因为自杀被铐在窗户上的女人,继续将就。
头又痛得厉害,像要炸开,眼睛也干干涩涩的。喝了自来水后并没能缓解喉咙的火燎,与之相反的是身、上总感觉特别冷,好像地面的阴凉直往上冒。阮舒想应该是自己的感冒更严重了,或许明天起应该向号长申请找拘留所的医生打个针开个药。
又是半睡半醒。貌似眼睛才眯了一会儿,阮舒便听见号长喊起。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昨天早上那样耽误洗漱的时间,努力地想要起,却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皮。
号长的声音在耳边喊她,脸好像还被拍了几下。
拍得很用力,她的脸特别疼。
阮舒蹙眉,一歪脑袋,却是陡然没了意识。
……
荣一匆匆跑回来病房。
陈青洲正在陪黄金荣吃早餐,并且向黄金荣讲清楚最新的案情,向他保证等下午阮舒一出拘留所,就带阮舒来见他一面。
见状,自知现在不是马上汇报事情的好好时机,因为黄金荣肯定会问,荣一晃了一下身影,便暂且耐着性子在会客厅等着。
陈青洲瞥见了荣一的焦虑神色,猜测到事情肯定和阮舒有关。但为了稳住黄金荣的情绪,只能先不慌不忙。
直至护士前来,将黄金荣带去做检查,荣一才迅速凑到陈青洲面前:“二爷,大小姐高烧不退,早上在拘留所晕倒,刚刚送来医院了。”
同一时刻,傅令元的别墅里,栗青也刚附耳汇报完毕此事。
陆少骢笑着,口吻打趣:“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隔着我跟阿元哥单独说。”
也是一时心急,栗青从门堂进来的时候未曾留意原来陆少骢一大早又来了最近陆少骢实在来得频繁了些。
不过栗青的反应非常机敏,神色立即表现出一副愁容和为难:“小爷,主要……这是十三的私事,你晓得他的火爆脾气的,等他回来要是知道我把他的事情弄得全部人都知道,非得手撕了我不可。”
“十三?”陆少骢小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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