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那顿饭之后,薛洪还有事就急匆匆地走了。而又恰逢周末,两人都没有工作,于是就躺到床上,寒谷关枕在江娟娟腿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亲家公亲家母?”寒谷关对之前的那个电话发表了自己的疑惑,“咱们两个不是还没结婚么,他们叫的是哪门子亲家公亲家母?”
“唉,真是土鳖,时代变了,老一辈的思想转换我们新一代是跟不上的。”江娟娟掐了掐他的鼻尖,“我不管哦,人你是要请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寒谷关“哦”了一声,这事儿还真有点难办,他得好好跟父母说说,主要是老妈。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对她是言听计从的,连教师这条路都是她给自己铺好的,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既然自己跟娟子都已经同居了,老妈应该不会不给面子吧?
而事实证明,父母并没有电视剧里那样不讲理,他爹妈高高兴兴地就去了。
是日,西娄市内,酒楼喧哗不休,宴请宾客推杯换盏,新人脸上皆挂满了喜色,妆容毕具,真乃“玉为质兮花为颜,蝉为鬓兮云为鬟”。
“表哥,祝你和表嫂百年好合。”江娟娟举起酒杯敬酒,她对面的表哥和新娘子都回敬,三人一饮而尽。
“对了,那个,小关呢?”表哥擦了擦嘴,问道。
“他啊,他呢,估计不好意思见你,”江娟娟想起这个就想笑,看了眼躲在角落里陪着父母的某个妈宝男,“他在他爸妈那边呢。”
“为什么?”嫂子闻言倒好奇了,“为什么他不好意思见晓晨呢?”
“这个……”江娟娟面露为难之色,对他俩招了招手,神秘道,“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们。”
“我告诉你们啊,他第一次见到表哥的时候表哥,和我站在一起,他还就把表哥当成了情敌,吃醋了呢!”
“哈哈哈……”
三人笑得前仰后合,坐在一旁吃酒席的寒谷关用筷子夹了个蒜苗,刚拿到嘴边就打了个喷嚏。
表嫂笑得捂着肚子,摆手道:“唉哟我不行了,没想到小寒这么可爱,人民教师很好欺负的样子哈哈哈……”
表哥也是差点笑岔气,“我说那次我去学校找你,旁边好像是有个男生眼神那么奇怪地看着我呢,春天里我就感到一股寒冷的杀气!”
“晓晨你们俩快过来给叔叔伯伯们敬酒。”姑妈从楼上走下来,对两位新人喊道。
“来了来了,知道了。”表哥拉着新娘的胳膊把人就拖走了,对江娟娟说,“你自己随意啊,我们先上去。”
“哎你个死鬼,轻点,毛毛躁躁的别把我……”
嬉笑打闹声随着上楼渐渐消失了,江娟娟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变浅,真是好呢,这两个人真是般配,璧人一对。但是自家那位吧,什么时候他们也能修成正果呢?
算了,想这个事情干嘛,用不着未雨绸缪,正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想太多只会徒增烦恼,多少关系就是因为想太多才分崩离析的。她看着寒谷关的方向,发现这小子居然也正好在看他,四目凝视了几秒,江娟娟忽然心中一阵调皮,于是就嘴皮子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寒谷关还在哈着嘴巴,表情疑惑不解,因为他没有看懂她刚刚的唇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江娟娟却没有解释,她转身开心地走了。
当晚,江娟娟是跟大家一起挤的客房,没办法客人确实太多了,有些在西娄市当地的就回去了,有些从外地来的亲戚住了酒店,但是还有一些比如江娟娟和她父母这样的直系亲属便住在表哥他们婚房的客房。虽然寒谷关和江娟娟已经同居,但是碍于礼节当晚没有睡在一起,他带着父母住在另一个房间。当晚,所有人相安无事。
于是,清晨的那一声惨叫,就变得格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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