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回出礼来。
“颜真卿我恨你”萧如兰气嘟嘟站在窗边。
“姑娘可叫萧兰”颜子卿一问,萧如兰顿时无法做声。“旁边那位可是”颜子卿目光一转过来,就再也挪不开
上次蒙着面,只有一双月牙般的眼睛露在外。这次没了面巾,但颜子卿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就是上次那个蒙面女子。
“在这刻心中挂念谁 漫长夜是否笑着而睡 下雨天 可影响你情和绪 唯愿我是每步贴身伴随”不知为什么,一张从未见过的面孔竟让他想起这样一段旋律。
面前的女子,颜子卿肯定没见过,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但她揭开面巾的那一刻起,颜子卿却觉得很熟悉。
怎么可能熟悉这种感觉很怪短暂的双目交接之后,颜子卿和萧如秀同时别开眼睛。颜子卿甩甩头,继续朝前。
“我叫萧如兰”大汉的风气比想象中开放。但一名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说出自己闺名,还是惊掉了一地下巴。
“那她应该是叫萧如秀”。颜子卿径直朝前没回头,他怕回头又忍不住看萧如秀。
只身走进移香阁花船大门。大门口,一名虬须大汉正站在那里。“在下名叫徐”
“无需告知姓名此事与你无关”一旦接受汉子名字,就表示颜子卿接受了汉子记下的人情,无论如何,颜子卿帮了虬须汉子是事实。
擦身而过,颜子卿没停留“离开这里不易,以后好生对待栀娘祝白头偕老”再无更多交流,颜子卿跃步走上三楼
“今日之情,我徐海东记下了”一个声音隐隐从楼下传来。
听到从下而上的脚步声,移香阁三楼众人都眼神复杂地看着颜子卿逐渐走近。
在黑暗和月色的笼罩下,颜子卿身上的血迹并不明显,可一旦从月光中走到灯光下,那星点般的红色“花瓣”和“水彩”便再无遮掩。一股直冲脑门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除武方则外,其他人全部集体退了一步,包括颜绍恭。
原本端庄的士子服,三成染得红艳艳。颜子卿脸上没有血,依旧清秀儒雅,依旧一副书生打扮。但若是再把颜子卿当书生看待,众人会觉得很怪,实在要找个词血书生
“砰”落地声响起,毛海峰首级像皮球一样被颜子卿丢到地上,“咕噜咕噜”甩出好几米,正好“不小心”滚到韩一清脚边。韩一清像被蝎子扎了,赶紧退后,生怕溅起的血迹沾到鞋上。
“颜家占两成,不能再少减少的一成作价两百万两纹银抵消债务,韩白两家各半成,剩下两百万债务延期到明年”颜子卿丢下首级,双手反背身后,径自走到窗前。
灯火阑珊时隐时现,伊人已经不见。其他三艘花坊经过刚才的“刺激”,哪里还敢停留,纷纷解缆离开,打算先把贵客送走再找人来收拾。
颜、武两家各两成、韩白两家各一成,其他家族共分四成。这个股权分成建议,众人再无异议。移香阁麽麽见颜子卿回归,也下令赶紧开船,离开这个血腥无比的地方。
很多事情一旦定好纲常,做起来就很容易,特别是对一群轻车熟路的老油子来说更是如此。
接下来几天再无颜子卿活计,一切由颜绍恭大包大揽。几天的会谈颜子卿没参加,除宋家小姐不太满意,其他人都松了口气颜子卿那晚表现太吓人,众人见了他心底发毛,能不见最好。
颍川众人第二天便收拾行李离开杭州
。萧如兰想再住段时间,萧如来不同意。众人要先回云中城才能北返,因为萧如秀如今夫家就在云中城,众人需把她先送回。
回去路上孔安国和萧如兰都沉默寡言,孔安国对萧如兰的情感很复杂。萧如兰经常走神,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什么,也许只有同车的萧如秀明白。
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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