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毛海峰是不屑,看谁都用鼻子来看,仿佛所有人都是两脚羊一般。
毛海峰倨傲的朝漕帮众人拱拱手,漕帮众人像吃了苍蝇般把崔二龄迎进内堂。特别是甄秀秀,崔二那声“秀秀”嘣出口,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吃十只苍蝇也没这么恶心。
“崔公子,不知你这次来我漕帮又所谓何事”帮甄秀秀问话的是一名年轻后生。此人体格健壮、面相忠厚,乃是漕帮“红棍”、虎威堂堂主林玄风。按漕帮的待客规矩,这场合原本轮不到他发言。可每次他看甄秀秀透露出的体贴温暖的眼神,众人就明白怎么回事,谁也不会和他争着出这头。
“又是你怎么次次都是你多嘴”崔二的一句话,让毛海峰顿时上前一步,顶在崔二龄前面。
“嗯”毛海峰上前一步,狼一般看着林玄风和漕帮众人。
“别做梦了,我们帮主不可能嫁给你做小妾”林玄风不吃这套,挽起袖子怒视毛海峰,两边气氛越来越凝重。
“玄风,不得无礼”一名长老赶紧制止。虽然众人皆不忿崔二龄和毛海峰以势压人,但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崔二龄之父乃漕河总督,把控漕帮命脉,漕帮根本惹不起。
“噗嗤做小妾有什么不好我京兆崔家高门大户,岂是你们这群乡巴佬能体会的”崔二龄身在漕帮,周围围绕的全是怒目的漕帮弟子,却没有半点客人自觉,反而愈加蛮横。
“我爹刚当上漕河总督不到一年,要等他下台,别做梦了;就算我爹今年卸任,也有足够时间捏死你们漕帮十次,别给脸不要脸”崔二龄语气嚣张,动作更是不堪一只脚搭翘着二郎腿磕在椅子扶手上,身子卧躺在椅子靠背上,好似无骨头般。
“崔二龄,你”这次不光是林玄风发火,其他帮众全都看不下去,俱都围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崔二龄瞪大眼睛,没有半点惧色。
“巴嘎”毛海峰一指,几名身后的仆从跳将出来。“唰”一声拔出刀,当着漕帮全体帮众的指指点点,原来是倭人。这群人虽然少,但气焰之嚣张,态度之蛮横,令人发指。
“住手,退下”一声娇喝,甄秀秀终于无法再沉默下去。帮众们的好意她明白,但她不能自私到,拿十几万人的幸福和身家性命来赌气。
“退下,退下有话好好说”帮里的几名长老,比起年轻人来更沉得住气,见甄秀秀发话,赶紧过来圆场。
眼看局面有失控趋势,崔二龄也稍稍收敛其气焰。作为世家子弟,他也知道,有的事可以逼迫,但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把腿从椅子上放下来,摇头晃脑站起身,“啧啧一群癞蛤蟆躺在烂泥塘,坐井观天;一群老黄牛滚卧在地上,嗷嗷待宰”
“秀秀,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们漕帮近些年来,年年入不敷出,每年亏空好几万两寅吃卯粮你们还能吃多久打算吃一辈子”崔二龄咧着嘴笑,边笑边朝甄秀秀靠近。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我们崔家在冀州有多少生意随便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都够你们吃的,更何况我爹还是漕河总督,呵呵,你懂的”崔二公子走到甄秀秀身边,舔了舔嘴唇。
“去年给你机会了,你说你要考虑。这一拖就大半年,这样不好吧”崔二龄看甄秀秀还是没说话,但明显在做思想斗争。再怎么说,漕帮也是天下第一大帮,虽然和官府比实力不强,命脉捏在朝廷手里,但构架还是很庞大的。
“这次我亲自来,还是很有诚意的。”崔二龄再靠近一步,甄秀秀退了一步,“这么着,再有三天就是八月十五,你们杭州府的西湖上年年都有赏月文会。我的一名好友,泉州府李公子今年正好要力捧藏春楼新来的黄莺儿姑娘,已经订好了雅间,到时候一起额”
说完转过头,朝毛海峰等人示意,“再多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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