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那么直接。她们那个年代，婚姻自由思想，不像现在这么开放。我第一个女朋友，毕业后，嫌我穷，离开了我。拜金，嫌贫爱富，是人的本性之一。现代社会比较自由，拜金体现得突出了点；但这是每个人的自由。我们都是人，没有权利一定要别人为我们怎么样。哪怕是父母，子女也无权一定要他们怎么样；因为，反过来，父母一定要子女怎样时，也没人能都做得到。原谅妈妈的选择和父亲的负气出走吧！在心中放下这一切，理解他们，也是放过自己，把自己从怨念中解放出来。父母也是普通人，不是神。自己关心自己，自己爱护自己，自己欣赏自己，一样可以无限快乐。你也不了，可以做得到的。我妈妈不在我身边时，我才岁多呢！直至1岁，很多时候，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田间地头，自己跟自己玩，自己欣赏自己，也很幸福快乐啊！”

    “你今晚让我陪你，我就尝试着开始原谅他们，以后自己关心自己。”

    “你这孩子！”我右手刮了一下托雅的鼻子，道：“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怎么？我一个未成年处女，甘愿陪你睡，你都不敢要啊？你是不是男人？”

    “哟呵！懂得挺多的嘛？看起来也不像那么原始落后啊！”

    “拜现代络通信所赐，我们草原上很多思想观念，也进步了。我们确实懂了一些外面世界的观念；但那是理论上，现实生活中，我们依然还有很多传统。你今晚要是不让我陪，我爷爷奶奶一辈子都会对我很失望，会认为我是被人嫌弃的不祥之女。”

    “两个人萍水相逢的人，不一起睡觉，跟嫌弃和祥不祥有什么关系？何况，我现在还有老婆孩子呢？”

    “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不会这样想。”

    “托雅，你好歹也上了初中了，该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这样做，等于是胡来吧？”

    “我还是处女，怎么可能跟人胡来？一会儿不见血，我拿命偿你。”托雅急了。

    “哎呀！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再说，我要你命干什么？”

    “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托雅又把我的左手捞进怀里抱着，说：“我爷爷奶奶都出去睡了，你今晚不让我陪，我明天只能收拾东西，离家出走，远走他乡；不然我没法面对他们。”

    “你这死孩子！”我只得再次抽出左手环抱住托雅，右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道：“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初夜啊？给一个匆匆而过的路人，他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你可能再也见不着他了，这有多不值，你不知道吗？”

    “我心里觉得值，就值。”托雅倔强地道。

    “如果我要求你以后再也不要找我，你还觉得值吗？”

    “我怀上孩子了，就保证不找你。”

    “哦！感情都已经算计好了，明天我们走了，你要是没怀上，还是要跑到深圳去找我啊？那我老婆孩子，不得把我吃了？”

    “我可以偷偷地去，也可以等你下次再来。”

    “门都没有，我下次不来了。你去深圳或贵州，我也没钱招待你。”

    “我自己放羊攒钱，保证不花你一分钱。”

    “唉！我说，我哪里这么吸引你了？你看我比你大1八岁，都能做你爸了。我还长得普通！身体差！没钱！还有，我不骗你，我肾功能不好。我之前生了孩子，那是意外中的意外，也许以后，我再也不能让女人怀上孩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我也满足不了你这样年轻的女子的欲望，更别说满足两个女人了。”

    “任你怎么唬孩，反正我不信。”

    “我不骗你。”

    “我不是孩子。”

    “对啊！你不是孩子了，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可我还是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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