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日,只要玉石头还在你的窗台上,我便可以以为你是没有看见。
她问他,那如果我不想见你了,永远都不想见你了,你难不成还天天来守着?他摇摇头,说,倘你拿走了玉石头也不赴约,或是将其丢弃,便视作合作破裂,我也不会来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合作?琉月简直觉得好笑,她都没认真,他怎么还这么当回事儿了?他说,我就是想帮帮你,一个痴心于我上头人的死对头的人。
琉月绕了半天才明白,哦,是他的上头人跟子书岚卿过不去。
想明白了的琉月瞬间戒备起来:“你帮我,是不是准备捏我的把柄教我帮你们害殿下?我酒鬼你们,别想打这个歪主意!殿下是什么人,你们跟他比连株草芽芽都不如!”
他看着她气急败坏的好笑,把玉石头扔回给她:“你的那个殿下已经对我们主子构不成威胁了!现在我们主子啊,只是觉得人生漫漫太过无聊寻些事情做罢了。当然,也是因为好奇,好奇子书岚卿那样薄情冷血的一个人,会不会喜欢你这样主动扑上去死皮赖脸的姑娘,哈哈哈哈!”
琉月最后虽然还是半信半疑的,但仍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选择了信他。反正事成之后她就是翊王妃了,他还想捏她把柄不成?凭子书岚卿的本事,这样的人物简直就不值一提,都低到尘埃里去了。就是皇帝都得给子书岚卿面子,否则到了要带兵打仗的时候,放眼朝中,能用的将领一个都没有。没有她家伟大的殿下,哪里来的社稷安定?
转眼间天气就凉了下来,元黛在府里赋闲了许久,日日好吃懒做,不,是好吃不做,因为没的做,就和子书岚卿身边那两个贴身丫鬟一样,没事可干,最多子书岚卿这个忙着办宫宴的人偶尔抽空出来,会把着她的手,教上个几招几式。再加上羽禾的辅导,元黛有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自己即将成为武林高手的错觉。
当然,相比较而言,她还是更闲一点,因为绛梅得负责子书岚卿的日常起居侍奉,而琉月虽然工作都被绛梅担了,但她还要忙着妒忌,毕竟,她常常觉得元黛会成为她翊王妃逆袭之路上的一个巨大绊脚石,简直是跟山一样大的绊脚石。
果然,某年某月某日,琉月再一次蹑手蹑脚的蹲到窗口边儿听墙脚的时候,她听见子书岚卿说:“这次宫宴我会带你去,你需要了解一下京城上层社会的这一群人物。然后,你还是扮丫鬟比较像一点。”
琉月暗暗咬牙,然后她听见元黛在笑,结果话还没说,就发觉了有人在听墙脚。琉月随手取了个盆装作在做事的样子,提了便走,却未聊想到身后追来了一个面生的粗使丫头,她怯怯道:“姐姐,这是我用来抹地的盆,您拿去有用吗?哦,我,不,奴婢,没,没别的意思,您拿去也罢,只是这是擦地的,怕是脏您手呢。”
琉月狠狠瞪她一眼:“知道了!”
书房里子书岚卿和元黛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
“她什么时候来的?”
“你功力不行啊,才发现?”
“你早知道她在窗外?”
子书岚卿看傻子一样的瞥了元黛一眼。
琉月看着书房的方向,气愤不已,忽然想起来刚刚那丫头的话——这是擦地用的,便顿觉方才触及到盆的指头每一寸都黏黏腻腻脏兮兮的好生难受着,心下忍不住觉着恶心,继而又把手往那丫头身上用力抹了抹,那丫头以为琉月要打她,正欲要躲,嘴里头喊道:“琉月姐姐你……”
却被琉月大喝住道:“死丫头!谁是你姐姐!果然是粗使的丫头,不知道从哪儿的下等窑子里丢出来的下贱坯子,见着谁便随意攀亲!还有,我是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女,而你是低贱的粗使丫头,我就是要打你,你又能怎地?还敢躲!”
“是,是,琉月,月,月……奴,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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