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海坐在车里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从洗墨楼里出来一抹渐行渐近的白色身影。
“怎么样?”姜满一拉开车门乔司海便急忙问道,看她眼中那点点希冀的光芒想是成了。
姜满果真点了头,脸上满溢着喜悦,“叫我明天一早就去18级油画系报道。”
“听说这个学院是非常难进的,给你写推荐信的人一定很厉害了。”
“信我还不知道是谁写的,只不过院长看见信时,表情非常惊讶,而且一开始说话还很冲,后来就和蔼了不少。”姜满若有所思地望着洗墨楼最顶层那扇窗,想起苏云鹤当时180度反转的态度。
从“愣着干什么?有什么事快说!”到“丫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这院长画风改的也太随随便便了。
乔司海听了姜满的形容不禁笑出声,“你这个关系户还要愤世嫉俗一下不成?”
“关系户?”姜满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好像就是这么个情况,只不过是谁的关系?她可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个人似乎也还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
思索中,乔司海突然倾身靠过来,姜满向后闪了一下,还是嗅到了一缕清新的男士洗发露的味道。
乔司海瞟了她一眼,随后便正回了身子。
原来是帮她系安全带。
“好了,你的事情办完了,现在该你帮我了。”乔司海一挑眉,不等姜满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开出了好远。
院长室里,苏云鹤重新回到了那扇屏风后,只见红木座椅上的年轻人已经将黑白棋子重新分好,手中捏着茶杯,眉目舒展,薄唇微弯。一副等待着被提问的样子。
“你这信上写的什么我可没看懂。”苏云鹤缓缓说道,刚才他打开信一看,上面不过是随意抄写了一篇古文而已。
“您不是已经收了她到油画系去,这就够了。”
“你不会想是追那姑娘?”苏云鹤身子向前一倾压低了声音说道,“从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对哪个姑娘上心过,这次又是推荐信又是要来油画系代课的,竟然下了这么大功夫。”
“那就当是这样。”江月诚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夹起一粒黑子,不假思索地落在棋盘上。
被拜托写这封推荐信,其实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不过这也顺水推舟地将她送到了他的掌心中。
“瞧你这话说的,不然还有别的什么情况?这姑娘虽然单薄了些,但面若莲荷,眼波清澈,眉间未染风尘,你这眼光甚是不错……哪像之函,女朋友没少带回家,个个的庸脂俗粉。”
“之函他不过是年少风流,并未认真。”
“他年纪比你还大上两岁,还不认真,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想起这些,苏云鹤便觉血压升高,恨不得抓个姑娘同苏之函一起押到民政局去,再直接塞进洞房,锁个一年半载直到两人合作研究出个孩子再放出来。
“月诚啊,你有空还是要多劝劝他,这个姜满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可以一起认识一下……”
江月诚摇头,目光始终在棋盘上,“她没有兄弟姐妹,就算有也怕是不能和苏家门当户对。”
“什么门当户对的,我老头子可不在乎那个,只求是个知书达理温顺懂事的。”
江月诚想起苏之函那脾性,除非是个圣母光辉的,要不然根本驾驭不了他。
………………
乔司海和姜满回到家里的时候,乔弯月正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上吸溜一桶泡面。
丢丢则趴在沙发边上,嘴巴搭在两爪中间,黑溜溜的眼珠一抬又假意闭上,像是在生气一般。
乔弯月见两人提着花花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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