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做不到,因为,齐登不是冷摘星。
”莫非,那残图的传闻是真的?果真在……“
冷摘星轻轻举起手,止住他的话。
齐登自知失言。这不是他该知道的,更不是他该问的。
”属下该死!“
冷摘星淡然道:”你下去吧,很晚了。“
齐登如获大赫,悄然退下。
冷摘星看着夜色中的岳阳楼,看着夜色中的湖岸,缓缓的吐出三个字:“岳柳山!”
他仿似看到,自己亲手编排的一场好戏已经到了最精彩的时候,很快,就要接近尾声了。
而获得掌声的,不是在舞台上卖力表演的戏子,而是他这个编排——冷摘星。
此时的草棚里,于三竿紧紧抱着一坛洞庭春,一张又破又旧又,还断了半条腿的木桌上,摆着一盘干牛肉,一碟花生米。
于三竿已经两眼迷离,但依然死死抱着酒坛。
无痕静静的看着这个专门“坑”自己的老头。
今天又稀里糊涂的帮他打了一架,最终还得买酒给他喝。
他瞪着闪亮的双眼,盯着这个老头。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
因为每次喝酒,他都会醉,而且醉得像个死人一般。
可他每次说的梦话,却比一个没醉酒的人还要清白。
“当局者迷,是什么意思?这老头到底在担心什么?”
“两个笨蛋,让人当猴耍都不知道……”
于三竿忽然瞪眼,指着无痕说道,一点也不含糊。
无痕傻眼,这老头,又开始咋呼了。
他当然知道,于三竿口里的两个笨蛋,指的是岳柳山、葛长江。
莫非这就是他口中的当局者迷?
于三竿盯着无痕,忽然咧嘴一笑。
“你也是猴……”片刻,又轻轻嘟囔一句:“他们也该是时候出场了……”
声音虽轻,但十分清晰。无痕一呆,他们是谁?
说完,仰头倒下,手中依然抱着那个空酒坛,瞬间,鼾声传来。
无痕抱起酒坛,咕噜噜的灌了几大口,然后满足的一抹嘴,发出一声舒心的长叹。
他感觉,岳阳越来越有趣。这老头也越来越有趣。
岳柳山、葛长江似乎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而整个岳阳,于三竿似乎又都了然于胸,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事能逃出他的眼睛。
有时候他真的想不明白,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为什么这么爱管闲事,爱管闲事倒也罢了,为什么每次都要拉上他。
而自己,每次又心甘情愿,毫无抗拒的配合他。并且,自己仿似还乐在其中。
他的眼睛闪亮,看着夜空深处,淡然一笑。
为于三竿,为葛长江、岳柳山,为冷摘星,更为自己。淡然一笑。
他知道,自己已经逐渐爱上了这个江湖。
葛长江回到君山总舵,立即将陈羽,许淮召来,吩咐长江帮总舵及附近弟子,立即在岳阳城中寻找漠北双熊。
一切顺利,尚未到天亮,漠北双熊便被许淮在一家客栈叫醒。
许淮将漠北双熊恭恭敬敬请回君山,当长江帮弟子看到漠北双熊时,无不骇异。
来到总舵聚义厅门外,葛长江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见到漠北双熊,心中也是一惊。
虽然他曾有耳闻,但真正见到,还是没有忍住吃惊。
旁边一名弟子忍不住轻笑一声,低声道:“来了两只熊!”
声音虽轻,可这漠北双熊听力异于常人,听得一字不差。
只听得二人一声怒吼,返身扑去。
那名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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