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让她们进来。”
“好的师傅。”黄莺推退到了门后,“两位,请进。”
林暮雪和薛橦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林暮雪环顾了一下四周,套房很大,虽然比起自己上次住的小了一些,但是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看着客厅里那张床上有睡过的痕迹,林暮雪知道看来是自己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师傅在套间里。”黄莺关上了门走过来说道。
林暮雪拿着玉佩对黄莺点了点头。
套间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一头白发的男人,和白昀潇的银发不同,吴三清的白发是一种纯白,似乎是因为年龄的增长罢。
但他的面容却很年轻,没有一点皱纹。
他穿着青白相见的道袍,手中握了一柄拂尘,整个人扑面而来的与世隔绝的气息。
破有一种独坐敬亭山的气势。不愧为华夏风水道士第一人。
“吴道长。”林暮雪和薛橦给吴三清打了个招呼。
吴三清摆了摆手,他脸上没有表情,他对林暮雪伸出了手:“拿来。”
林暮雪一愣:“什么?”
“玉佩。”吴三清扬起拂尘,颇有一些世外高人的风范。
林暮雪看着摆架子的吴三清心底里却发出了一丝不屑,今天的成就还不是被别人给捧起来的?还跟自己摆这么大的架子?
林暮雪忍着不爽把玉佩交给了吴三清。
吴三清接了过来,他在灯光下打量了一下,然后收了起来,仔细打量着林暮雪。
他挥舞了一下拂尘。
“冰蓝色的女王降临,从地狱里走来的人却悄然来到身旁,落下的双刀一把名爱一把名恨,伴随着黑炎斩断了光,大戏却才刚刚开幕。”
吴三清的声音沉稳有力,他缓缓地一字一顿的念完了这句话,而后死死地看着林暮雪。
“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林暮雪一愣一愣的,她收起了对吴三清的轻视。
预言么?
林暮雪并不知道,欧阳飞虎走的那天,在白昀潇的办公室里,也对着白昀潇说出了一段话,风格与这段话很相似,想必就是吴三清对他说的。
林暮雪琢磨着吴三清的这句话,冰蓝色的女王是自己吗?从地狱走来的人又是谁?落下的双刀,黑炎,光,大戏开幕?
什么跟什么啊。
完全摸不到头绪,但似乎却又那么一丝藕断丝连的感觉。
“他的好意却是罪恶的救赎,将你拉出黑暗却又让你坠入深渊,金色的手臂照亮一切,可那却是另一个无底洞。”
吴三清继续说道,他那一向处变不惊的脸上竟然也露出一丝惊讶。
套房里很安静,只有吴三清在说话,林暮雪和薛橦都呆呆的看着吴三清,黄莺站在一旁也一言不发。
林暮雪想说些什么又被吴三清打断了。
因为预言并没有结束。
“博弈的烈火相交,奏响了湮灭的开章,染指出来的血雨腥风,终将把一切卷入漩涡,那是重复的不甘。”
吴三清说完这句话,整个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他喘着粗气,与他仙风道骨的模样很不相符,他整个人都有些脱力,黄莺慌忙上前扶住他。
“道长!”林暮雪看到吴三清的样子也很着急。
薛橦已经录了音,她生怕林暮雪对吴三清的预言会记不住,提前就录了下来。
长年以来薛橦养成了细心对待一切的习惯。
“无妨。”吴三清摆了摆手,“丫头,你是第一个让我出现了这么多预言的人,你不简单。”
“前辈,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林暮雪对吴三清称呼也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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