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白头老妇人拄着棍在校园里游荡,特别是靠近学校后面操场的地方。还有人听到半夜里有女人的哭声和高跟鞋发出的走路声。神神秘秘,在同学中传来传去,以至于她们下了自学后就谁也不敢出去,特别是厕所那里,紧靠操场的东南角,晚自习回到宿舍后,几乎没有人敢再到厕所那边去,不过,也有胆大的男生在熄灯前敢去的。
有些本地的跑校生,白天课余时间甚至还津津乐道地给他们讲一些以前学校闹鬼的故事,说什么,这里以前曾经被日本人活埋过好多人,是一个大坟场,动工修建时,到处都是骷髅和白骨。说什么,曾经有女老师被煤烟呛死在宿舍里,死的时候,整个脸都是黑青的。还说什么,曾有女生跟上鬼,又说又笑,最后辍学了的。一时间,弄得整个学校的住校生人心浮动,风声鹤唳,谈鬼色变。武荷香和其他女生一样,每当放学回到宿舍,就没有人敢再出去的,到厕所那里就更不用提了。
有调皮捣蛋的促狭鬼男生,还闹中起哄,甚至在熄灯前故意在一张白纸上挖上两个不影响视线的小孔,粘到脸上,到没有拉上窗帘的女生宿舍窗玻璃上晃悠,让本来害怕、紧张的女生们,更加惊恐万分,有几个看到的还真的闹起了病。
老师们知道后,学校不得不加重视,专门组织了夜巡队,在熄灯前和熄灯后不定期地巡查。
这样,住校生的惧怕心理才逐渐得到了安宁,特别是女生们。
那些受到惊吓的,老师专门进行了心理疏导,说明是有男生故意做的恶作剧。才慢慢好起来。
闹鬼风波不大不小,从开始到人们慢慢淡却,经过了长长的两个月之久,尽管它对学生们的学习和活动影响不大,但在这些年龄尚不成熟的女孩子心理上还是落下了抹不去的阴影。
世界的颜色是多色多彩的,而她的美丽与否并不取决于世界本身,不取决于她是以哪几种颜色配搭和展现,而是取决于看到她的人,取决于看到这个世界的人用什么眼光来观察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取决于怀着什么心情来看待这个变换莫测的世界。世界总在更替着自己的色彩,就像春天的青,夏天的绿,秋天的黄,冬天的白一样,每个人的心情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那难得的清静只能属于每个人的一小段光阴,就像平静的湖面一样,很快就会圈出一缕缕涟漪来,哪怕是掉入湖中的一小片树叶,都会打乱难得的平静。
武荷香憧憬着美好烂漫的明天,却又向往着如湖面般平静的心情。但一些事又常常象天空袅袅浮动的云棉朵一样,时而会将太阳遮挡,打破她的宁静。
女同学小梅和武荷香住在一个宿舍,由于她家离清树比较远,自从来念高中还没有回去过一次,往家里写了两封信,眼看到了冬天,却不见有回信来,这两天,每天要抽个下课时间到传达室那里的玻璃上瞅一瞅,一般同学们的信件都会摆在那里,从窗户外面就可一目了然看得见。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学课,这个下课时间也长几分钟,她和兰英一起特意去查看一下有没有她的信件。
都看遍了还是没有。但是却有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她们竟然看到了有一封武荷香的信。
“荷香的信。”她顺便说。
“在哪里?”兰英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细细一瞅:“是荷香的,是她的信,给她捎回去。”
她也没有阻拦她,兰英就顺便给武荷香捎了回来。回到教室里就大声喊道:“荷香,武荷香,有你一封信。”
在这个乡下高中,写信的事很少,大多住校生都要每个星期回一次家,除了那些和小梅一样住在僻远山庄的孩子。
因此,来一封家书实在是新鲜事。
她接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大家看到武荷香的座位上没人。和她在一起座位的一个女生看了看说:“她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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