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武学兵说。
“学兵,我跟你干。”一向听话的武会中首先表态说。
“我可不想加入,那是要本钱的。”三牛子表态说。
“要拿钱吗?”武会中一听说要本钱,就立即问道。
“本钱肯定要有,不过,也不强迫,手头有就拿来点,到时挣了钱多分点,如果没有,只要出力也按力气分钱。”武学兵说的很从容,也很有信心,其他人都用不同的眼光看着他。
“那我愿意加入,学兵,我干什么?”武会中说。
“那好,明天我们就开始,三牛子现在不愿意就再想一想。只是,现在还没有个合适的存放仓库。”武学兵思考着说。
“那有什么难的。就堆在我家院里。”武小刚大包大揽地说。
“不行,我们收的是湿药材,不能放在露天场地,那样会日晒风干的,再说,又是鸡粪又是牛粪的,太脏了,再加上老天的脸也不能总晴朗,下雨还得倒腾,麻烦。”
“不行,就在我家小南房,很潮湿。”小黑子脑瓜子快,一下就想到了他家那间又暗又阴又潮湿的旧房子,里面只有几个祖上留下的破大瓮和乱七八糟放着的旧农具,顶上的土落下来都有几寸后。
“漏雨吗?”武学兵接着问。
“大雨时有点漏,不碍事。”小黑子肯定地说。
“嗯,行,就定在你家,不过还要再准备一块塑料布,万一漏的厉害盖一下也行。”武学兵不假思索地说。
就这样,连武学兵在内的五个人就组成了一个收购小组,用一块小木板写了“收购药材”四个歪歪扭扭的字,朝外一挂,开始了他们“轰轰烈烈”的收购事业。
十天时间,一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使他们惆怅和焦虑的是,竟然收购不到三百斤,像这样下去怎么能挣得了钱?眼看秋天就要接近尾声,再过些时候,农村的秋收就要开始了,到那时,谁还能有功夫上山去刨药材?再者,武学兵又听说邱上供销社收购的药材价格又长了五分,这不能不使他心急如焚。
急中生智,难道就不能到别村收去?就是少挣点也要把这桩买卖做成,决不能辜负了人家吴成德的一片心意,再说,这是今生以来的第一步,必须走出个样子来才行。
可是,如果要到外村收购,交通工具就是一道门槛,又要上坡,又要过梁,凭人力拉着小平车到附近各村收购显然不切实际,如果要用牲口,都是大队的,没有生产队长派工,是不能擅自动用的。再说,这是个人的事,借用生产队的牲口,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然而,事已至此,总不能就此放弃掉吧。
武学兵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决定去找他三哥,他三哥武学民是第二生产队的队长,上次就准备向他开这个口,由于吴成德他们上门收购,就省了。这次是必须向他求情了。
毕竟是亲兄弟,经不住他可怜巴扎地央求,再加上武三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添了几句话,就把二队那条最有劲道的黑毛驴借下了。
不过,新的问题又开始困扰他了,五个人里没有一个人会赶车的。怎么办?大家聚在一起合计了一下,决定由武学兵在村里留守坐镇,其他四个人都分派到附近药材多的四个村庄,而且,这四个人都分别分配在有亲戚的四个村。武学兵给他们各带了80元钱,就由他们先去以超过邱上供销社五分的价格把药材收起来,能赊下就先赊点,结算后再去结账,然后请会赶车的武二孩帮忙拉回来。
武二孩将近五十岁,平时在村里就是赶大车出身,赶个小毛驴一点问题都没有。他是个光棍汉,平时很懒,饭都懒得做,能省一顿就省一顿,他们几个答应到秋天收秋的时候,都到生产队去干活给武二孩顶工分,武二孩这才勉强同意。
接连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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