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就被抓住了。就跟被钳子制住了一样,动不得分毫。
大牛的力气大的惊人,随手一拧,廖宜政的右手腕就变形了,手枪脱手而出。
早已算计好这一切的大牛,左手凭空一掏,接住手枪扔给陈扬,随即双手齐上,将廖宜政反扣着摁在桌子上。
大牛又猛的一拳,砸在了廖宜政的后脑上,差点把桌子震碎。
廖宜政当时就迷糊了,失声哀嚎起来“你他妈的到底怎么想的?敢打老子,不想救那女的了是吧?”
“救,肯定得救。但我救她的方式,肯定和你想的不一样……”大牛把要死不活的廖宜政扔在地上,掏出银针和瓷瓶子,对廖宜政道,“如果你想活过今晚,就赶紧把人质放了,要不然……”
“休想!劝你不要乱来!你要是敢杀了老子,那女的必死无疑。临死前,还会被至少四个人轮着玩两遍!还有,警察就在外面呢,你敢对老子动私刑不成?就算你有那个胆量,也休想让老子屈服!”
廖宜政的态度很坚决,生死关头,不坚决也不行了。
外面的两个警员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儿,询问萧航要不要进去看看。
萧航阴着脸应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就这样,廖宜政想惊动警员以赶走大牛的想法,泡汤了。
大牛揭开瓷瓶的塞子,把银针伸进去沾了点黑黢黢的药液,对廖宜政道“我相信你就算死都不会放人,但还有一种情况,叫做生不如死。你能坚持多久,就看你的承受能力了……”
完,大牛就蹲下去,用膝盖死死的顶着廖宜政的后脖子,扣住他的右手掌,毫不犹豫的把银针从他右手大拇指的顶端插了进去。就是贴着指甲盖内侧的地方,足足插进去了几厘米深。
所谓十指连心,指尖被扎入银针的痛感,不亚于蛋碎。
而且,大牛还在银针上沾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可以增强痛感,并进一步的扰乱中毒者的心智,是专门为眼下这种情况研制的。只是一针下去,廖宜政就痛的全身抽搐,感觉灵魂都要离开身体了。
在极度钻心的痛感和药力的双重刺激下,就晕乎乎的廖宜政,脑子更乱了。
紧接着,大牛又给廖宜政的食指来了一针。
陈扬作为旁观者,都看的心惊肉跳,实在不忍直视,扭头看向了一边。
廖宜政作为当事人,切实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可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于,在挨了三针之后,被折磨的陷入疯癫状态的廖宜政,妥协了,出了萧静所在的位置,并给看守萧静的人下达了放人的指令。
陈扬立即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一直守在门外的萧航。
在萧航的指挥下,特警队的一个机动组赶到廖宜政的地方,成功救下了萧静,还把廖宜政秘密培养的四个跟班给抓捕归案了。随即,萧静亲自给萧航打电话报了平安。
萧航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敲了敲门,试探性的问道“大牛兄弟,好了吗?”
“再等等!”
大牛回了萧航一声,看向了陈扬“少爷,接下来,交给你。”
着话,大牛还用眼神指了指陈扬手里的枪支。
陈扬知道大牛是给他留了报私仇的时间,也知道廖宜政正遭受极致的折磨,就对大牛道“就这样吧。以他的罪孽来,要是直接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廖宜政一听这个,赶紧抓住了大牛的脚踝“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你,没有求死的资格。”
大牛抽回了脚,跟着陈扬往外走去。
廖宜政一咬牙,左手撑地往前爬去,离着陈扬丢在地上的手枪,越来越近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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