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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经理一副后悔的表情,背地里搞这种卑鄙小动作的人,还是头一回让他遇上,他一拍自己的大腿,“都怪我粗心,当初怎么没有回避一下这个女人。妈的,我给她开那么多的工资还不满足,真是个小人!”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做?再说彼此也没有什么仇恨,你又不欠她的,所以,我认为她不存在搞我们的动机,除非村长的要求你没给满足?”我分析道。
赵经理向我摆了下手,“不。其实,我和她老公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没有她老公的依仗,那几个地痞无赖说不定还得找咱们的麻烦,”赵经理站起身来,“可他的老婆就不是个开通的人啦……”
“怎么?”我插嘴道。
“嗨,前些日她老婆跟我提出,要安排设备的事,我没有答应她,这不,每天来办公室里干点活,不是拧鼻就瞪眼睛的,嗨,要不是看在村长的面,我早就辞了她。”赵经理一脸的怒气。
“她一个农村人,能有什么施工设备?”我问道。
“嗯,这你就不知道了,她跟我说要买台翻斗车,在咱们这拉材料,这倒也罢,可她说手里没钱,非要跟我借二十万,说等挣了钱再还给我,哼!真是岂有此理!”赵经理坐了下来,他气的有些喘。
“嗯,空手套白狼,是有点过分了。”我说道。
“哼!这个败家老娘们儿,还告我们,真是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呵呵,什么要求都敢提,她的份量怎么能和人家副代表陈一伦相比?当时陈一伦的事,我连犹豫都没犹豫。”赵经理说着,手一摆。
“陈一伦?他提什么要求?”我问道。其实,我本不该再问下去,可有些事情必须得搞清,因为这里面涉及到那封不可告人的匿名信,我也是当事人之一的。
“就在我们‘拜山神’的第天,陈一伦到我的办公室里,开门见山地跟我提出,要我帮他安排一台推土机,在咱们项目里干点儿活……”
“你答应他了吗?”我插嘴道。
“我没有办法,当然答应了,人家又是副代表,再说了,咱们也需要这样的设备,嗨,用谁的还不都是用呢,可他又提出来说,要我想办法,要多给他加个月的台班费用……”
“嗯?你又答应他了?”我的目光有些惊异,看着赵经理问道。
“嗨,我也只能默许了。可第二天,张一楼又来了……”
“他来干什么?”我问道。
“他,哼!他来给我‘约法章’来了。”
“什么‘约法章’?”我问道。
“嗨,还不是墙上贴着的‘廉政十不准’的那一套呗。不过,张代表临走时还特别强调关于陈一伦的事,他说,绝不可以安排他的设备,否则连我一起处理,呵呵,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呢?”
“那陈一伦没再来找过你吗?”我问道。
“没有,可能是他们内部沟通了吧?啊,我说陈一伦见到我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呢,原来可能与这事有关。”赵经理说着,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
“问题还真没那么简单,有可能就出在他们的内部。眼前的赵经理,虽然搞工程有股冲劲儿,可玩起政治来,和我相比,也只不过是‘半斤八两’。”我心想着,起身点了根烟,边吸着边思着这个陈一伦……
此时的陈一伦,正和张一楼在一起查看隧道的作业面,他像个警卫似的,紧随张一楼的身后。一会帮张一楼递图纸,一会帮张一楼拿手电,不是解释技术上问题,就是汇报当前的工程进情况,倒像个贴身秘书。搞的张一楼连连点着头,那副小眼镜也不住地往下滑着。
“我说张代表,你这副眼镜该‘退休’了吧?要不,我哪天让承包商再给你买副好点儿的?”陈一伦一边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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