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心想跟他在一块一定能听到过去很多有趣的事,赶紧开心地跟在后面。
几个人到了湖口镇,找了一处酒店,点了些酒菜,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了下来。
慕容天铃早就忍不住,刚一落座就开始问道:“师父,你老人家行踪向来飘忽不定,怎么会在石钟山遇到您了?”
钟离痕喝了杯酒笑道:“五月十五我去江州看暮雨的受封庆典,结束后我就一人坐船顺江而下,到了这里想到了曾经的一位故人,于是就上来拜祭一下。今天正打算走,看到你们一群人有说有笑地上来了,我在其中看到了你,就一路跟过来听你们说话了。”
“原来前辈早就跟着我们了。”杨无恨站在一旁给钟离痕的杯子里添了点酒。
“原来师父你也去暮雨的受封庆典了啊,其实当时我和无恨姐也在那,只是人多,没发现您。”慕容天铃拍手笑道。
“嗯嗯,我也是去瞧瞧热闹罢了。暮雨这小子,哎,可惜了,走错路了,为了天下第一,成了朝廷的人了。”钟离痕叹息地摇了摇头。
“人各有志,前辈您对朝廷不满意吗?”林月初坐在一旁问道。
“呵呵,小丫头你这是在试探我的立场啊。”钟离痕呵呵一笑:“好啦,你们都是天铃的朋友,又都是我师父武功的传人,有些话我就不瞒着了。”
钟离痕顿了一顿,回忆了一下:“想当年夜天子师父年轻时还曾是大赵国的重要官员呢,那时候铁云骑兵南下,大赵国皇室赴海南逃,崖山海战战败十多万人赴海而死,真的惨烈,我师父当时救国无门,只好一人躲进深山潜心修道。”
“原来夜天子前辈也曾经是反铁云的义士啊!”林月初听了忍不住插道。
“哈哈,小丫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叫林月初吧,你还到刘光彻那给他们出谋划策帮他们定计打败了脱脱大军是不是?”钟离痕满脸赞赏地望着林月初。
“哎呀,前辈您是怎么知道的?”林月初脸颊一红,嘻嘻笑道:“还好,原来祖师爷也是反铁云的,我的武功总算对得起他老人家。”
“呵呵,我虽然行踪飘忽,到处游历,但是江湖上的事,我可是一直关注的,前段时间朝廷都在沸沸扬扬的传扬太阴神教后人的事呢。太阴神教出了你这么个徒弟,真是万幸,师父他老人家也会欣慰的。”
“原来贼丫头还帮刘光彻出谋划策过啊,还真看不出来啊!”慕容天铃望了望林月初一脸吃惊。
“其实当年我也想干一番大事,可惜大局已定,回天无力。那个隐居石钟山的人曾经跟师父他老人家是战友,也是因为他的原因,我才结识了师父。师父见我颇有练武的天赋,就收我为徒,日后便把《震雷真经》交给了我。可惜我练成了武功却报国无门,从此天涯海角到处游历,不问世事。”钟离痕望了望窗外的天空,眼神中无限的伤感。
“难怪石钟山里会有那么多题字,我就说嘛,曾经住在里面的人很像当年抵抗铁云的义士。”林月初点了点头:“没想到前辈居然还认识他。”
“他算是我的第一任师父了,曾经养育过我,在他去世之前把我推荐给了夜天子师父。”钟离痕长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师父你以前都没跟我说过。”慕容天铃做了个鬼脸,歪了歪脑袋。
“你连我的功夫都没学全,我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钟离痕又喝了口酒,嘿嘿一笑。
“前辈,来,我给您倒酒,您继续喝!”杨无恨拿过酒壶,又给钟离痕斟满:“您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关于夜天子祖师爷的事?我之前也听师父提起过,据说他一共有五本经书,分别给了四个弟子。”
“嗯,夜天子师父终日在深山中参研道教经典,突然某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脑洞大开。他把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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