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禁一阵尴尬。“哦你先说!”“你先说!”两人又同时张口,对视一眼愣了半天,又都嘻嘻一笑,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前面是石钟山!飞扬,你知道石钟山吗?”林月初嘻嘻笑着,已经走进船舱。
“哦?月初啊!”雪飞扬猛地一个激灵,呆呆地看着走进来的林月初。
“咦?”林月初看着满脸通红的雪飞扬和杨无恨,心中一动,诡异地嘻嘻一笑:“哎呦,我不该进来啊!”
“哎,月初!你在说什么呢?”雪飞扬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朝着林月初咧了咧嘴。
“哦!”林月初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嘻嘻笑道:“我在说,你听说过石钟山吗?”
“听说过,但是不清楚,好像谁在这写过一篇游记的。”雪飞扬依旧满脸通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随便应付几句。
“是苏东坡写过的一篇《石钟山记》,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林月初走到杨无恨和雪飞扬旁边笑着坐了下来。
“哦哦,我想起来了,是苏东坡写的一篇考察游记!”雪飞扬望着林月初嘻嘻笑道:“我们现在就在石钟山了吗?”
“是啊,就在鄱阳湖和长江的交汇口呢。我自己之前玩过的,飞扬,正好咱们没事,我带你们几个去玩玩?”
雪飞扬望了望杨无恨,杨无恨默不做声,也望了望雪飞扬,眼睛里似乎是同意。
“那好,正好没事,我们就去那逛逛吧。”雪飞扬终于把脸给憋白了,朝着林月初笑道。
“好,我马上通知船家开船去湖口,我们在那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们过去玩。”林月初笑着站起身,拍了拍雪飞扬的肩膀,又瞄了一眼杨无恨,一阵坏笑:“哎,你们两继续啊!”说完,嘻嘻一笑往船头去了。
雪飞扬望着林月初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扑哧!”一声,对面的杨无恨忍不住笑了出来:“哎,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船很快往湖口开去,下午靠了岸。几人都很疲惫,找了一家客栈吃了饭,就定了房间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个人睡了一晚,起来后精力充沛,就往石钟山的方向走去。
石钟山并不大,也不高,北面绝壁濒临江水,山体形如覆钟罩于江水之上,绝壁下就是滚滚江水,江水拍打着绝壁岩石,一片水石相击,发出“空空”的声音,仿佛钟鼓一般,远远地传播开去。
“难怪这里叫做石钟山,声音真像钟一样,原来我们昨天在船上听到的声音是从这发出的。”雪飞扬站在山顶向远处望去,远方水天一色一览无余,江风迎面扑来,几乎无法呼吸。
“飞扬,你可不能这么说,当年苏东坡考证石钟山,就得出你这个说法,写下了著名的《石钟山记》,由此发出了叹郦元之简,笑李渤之陋的感慨,其实他自己说的也未必对。”林月初走过来笑着插道。
“怎么不对?”雪飞扬奇怪地望了望林月初。
“其实这时候五月水涨,要是枯水时候来,就会发现水底下有很多石乳洞,这座山常年被江水冲刷,下面是空的,很像一座倒扣的钟,所以江水拍打,就能发出钟的声音,由此才叫石钟山,既有钟之声又有钟之形。当年苏东坡他自己只是在船上查看,没有深入进去,随意得出一个结论,笑话别人,其实自己都被后人笑了。”林月初一脸得意,仿佛在向众人显摆。
“哼,贼丫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慕容天铃把嘴一撅,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因为我钻到水里游过的。水底下有个洞,里面还挺大,洞里面还有人题字。”林月初嘻嘻一笑:“你们要是有兴致,我可以带你们游进去看看。”
“哎,别别别!”慕容天铃连连摆手:“我不会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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