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来,于是余梓便上了车,往凌家开去。
很快到了凌家,这里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光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热闹声,余梓不禁问道:“听起来很热闹啊,我有点心虚了。”
“当然热闹了,你以为为你去除煞气是什么小事情吗,整个阴阳界的名人几乎都来咱们家了,老祖先专攻道芜途的煞气,就连三宗也自叹不如,所以只能在凌家作法了。”凌叶一边走一边说道。
“卧槽,看来这是个长世面的好机会啊。”余梓半开玩笑道。
“走吧,时辰快要到了。”
两人进了门,发现里面果真是热闹不凡,大多是些穿道袍青衣的,且一个个都气度不凡。
在余梓进门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便聚集在了他身上。
在凌家祠堂面前摆有四张座椅,左边坐着一个扎着发髻,穿着布衣的老头子,右边的人余梓也认识,则是龙虎山掌门张广源,在他旁边站在一脸玩世不恭的徐子然。
中间靠左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老年人,看他的面相是那种不怒自威之人。
至于另一把椅子,则是凌家家主凌四海之位了,虽然他已经苍老无比,但还是坚持上座,可见对这次驱煞的重视。
四周站着许多人,他们围着一个大鼎所站,鼎的旁边贴着许多符咒,地上也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想必就是那阵法了。
“那位鹤发童颜的老道长是茅山长老陶云邑,那个中山装的人是崂山掌门赵正明,那位就是龙虎山掌门,你应该知道的。”凌叶介绍着。
“卧槽,都是大人物啊!”余梓不禁十分惊讶。
“好了,我就不逐一介绍了,等下你就钻进那个大鼎里就行了,要记得听我指挥。”凌叶低声道。
“好。”余梓微微点头,便来到了阵法中间。徐子然冲着他笑了笑,余梓点头会意,便来到了架在大鼎上的梯子前。此时,一个中年人来到了他面前,道:“把裤腿掀起来。”
余梓点头,掀起了裤腿,露出那张已经被腐蚀得十分严重的符咒,许多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他的腿上,让他感到了一些紧张。
中年人手里攥着一把刻满符文的桃木小刀,在符咒的边缘滑了一圈,随后头也不抬的说道:“把这刀拿着,现在进这个鼎里去,等我下令的时候你就在里面用刀在符咒上划一下,力道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明白么?”
余梓点头,接过了小刀,回头看了凌叶一眼,凌叶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余梓长出了一口气,随后从梯子进入了大鼎里面,在他刚进去时,鼎盖就被几个壮汉给盖上了。
这里面还不算太黑,空间也挺大,周围有一些小孔可以看得到外面,他在里面观察着,拿着小刀的手不禁有些发抖。
外面,凌家七子和他们的父亲来到了阵法边缘,全都换上了道袍,围着阵法盘腿坐了下来,凌四海颤颤巍巍的举起枯槁的右手,声音虚弱的说道:“起阵!”
“起阵!”阵法周围的人双手掐决,跟着喊道,与此同时,余梓听见外面传来敲打的声音,和那中年人的说话声:“快点划吧。”
余梓深吸了一口气,小刀往腿上使劲划去,顿时,那张符咒竟然被划了下来,余梓只感到一阵微痛,接着是久违的剧痛。
腿里的煞气如同喷泉一般冒了出来,很快便充满了整个大鼎。
当鼎里传来一股可怕的气息和余梓的惨叫声后,所有人同时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在前!”
顿时,大鼎的表面泛起淡淡金光,煞气从一些小孔或者缝隙里不断冒出,四周的符文变得血红。
一股罡气顿时显现,眼看要有压下煞气之能,见煞气并没有外露,几人又换了个法决。
那大鼎开始微微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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