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他拿出一罐从来没用过的黑狗血,一个海碗,一罐朱砂,还有一支毛笔。
他将海碗放在了地上,倒进朱砂,和上黑狗血,用毛笔搅拌着,然后拿出一张符纸,照着《天问法籍》上垫着箱子画来画去。
虽然引气符很好画,但是他也硬是废了十几张符纸才画好,然后暂用玉玺开了光,这张符咒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他随手扔在了骷髅原来躺过的地方,然后放回玉玺,和艾新林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两人坐在树下,艾新林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看你这摆弄得,总觉得自己在看英叔的僵尸片呢。”
余梓抢过他的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后猛的吸了一口,结果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鼻子都呛出了烟气。
不停的擦着呛出的眼泪:“咳咳,当阴阳先生就这样呗,是不是很拉风?”
“你也抽烟了?”艾新林吐出一口烟气:“看起来是有点神奇,不过要是在晚上一个人这样上山的话我打死都不敢。”
“你以为我敢?这不是才拉上你吗?”余梓吸一口烟:“真是搞不懂你们吸烟有什么意思。”
“呼……等你上瘾了就知道吸烟的美妙了,对了,你以后能不能教我道法?”艾新林转过头看着余梓。
余梓挠了挠头:“这东西学了好处不多的,你又不敢在人前显露。”
“嘿嘿,管他那么多干嘛?我就想学个新奇。”艾新林傻乐着。
“嗯,那行吧,改天我教教你。”余梓打了个哈欠,手中的烟灰落在了地上。
“你说,要是咱俩费了半天劲却没有啥鬼呢?”
“应该不会,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太诡异了。”余梓把烟含在了嘴里:“而且就算真不是鬼,咱俩也没啥损失不是。”
“谁说没损失的?浪费我睡觉时间。”艾新林说着,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不过在这么漆黑的环境里聊天还真不怎么顺畅,两个人的声音都放得很小。
深夜,艾新林有点熬不住困意,靠在树上打起了盹儿,余梓则是无所谓,他在大舅家那几天可不是白熬的。
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困意,就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两点五十分的时候,余梓叫醒了已经打着呼噜的艾新林,他拿出牛眼泪给艾新林的眼皮上抹了一点。
自己也抹了一点,开冥途也顺便醒醒神,不过或许是以前没怎么关注过,他总觉得这牛眼泪有一股怪味。
但是仅仅是味有点怪,作用还是一样,睁开眼后看东西都清晰了不少。
艾新林知道牛眼泪的用途之后心情那叫一个激动,他马上就能看见鬼了。
不过也很紧张和害怕,一直站在余梓旁边念叨着:“真主安拉,保佑我吧,阿门。”
说完还在身体上画了个十字架,不过他这样擅自把教的神和基督教的祈祷式结合在一起不会遭雷劈吗?
余梓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不住的想着:三清保佑啊!南无佛陀焉……
三点准时到来,余梓急忙从箱子里拿出一把纸钱,往天空上一撒:“过路的帅哥美女,爷爷奶奶们,弟子清贫今在此奉三清祖师之命降妖,还请各位勿要打搅。”
这算是在打点周围的孤魂野鬼,让他们等下不要来捣乱。
随后,他双手掐诀,大声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随着他念出的咒语,这七棵树上的符咒开始发出淡淡光芒,在夜晚看起来真是效果绝佳,然后七件法器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成了!”余梓惊喜道,他捡起地上的引气符,大念一声:“急急如律令!”
符咒自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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