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戴上耳机,放着歌曲。为了防止手机掉落,特地穿了件口袋有拉链的外套,只露出个耳机线,这样就安心多了。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虽然有那么几口。不过依旧没上鱼。虽然有时会四处看看,但盯久了河面。眼睛依然会花。看了下时间。都10点多了。肚子居然有点饿。百无聊赖的我决定去买点零食吃吃。
从我的钓点走到小卖部大概用了5分钟。不远,也不算近。胡乱的买了些东西就又往回走。这时候路上几乎已没什么行人了。当我走到岸边朝我的钓点眺望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边动着。我停下了脚步,心里是有些慌乱的。该不会是什么黄鼠狼啥的吧。不过离的太远,也看不清。难道是另外有人来夜钓了?都这么晚了。我一边给自己编排着理由。一边又在胡思乱想。想就这么回家,明天再来拿钓具。可那是几千块钱的东西呢。怕个球啊。我小声嘀咕了下。给自己点了跟烟。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走的近了,看的有些清楚了。在我钓点大概10米左右,应该也是个人在钓鱼。不过他怎么没带钓灯呢。当我快要到位置时,更确认是个钓友了。河面里有个夜光漂。我心情大好。总算有个伴了,掏出根烟朝他走过去。
师傅,你也来夜钓啊。那人听了我的声音,转过头来。看起来有60来岁吧。月光映照的并不是太清晰。穿的黑外套。头上还有个头灯一样的东西。师傅接过烟恩了一声。就没有在说什么了。
这人似乎不太爱聊天,我站在他旁边见他转过头继续盯着漂。有些尴尬。我也只好走回了我的钓位。虽然不爱聊天,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河边钓鱼要感觉好多了。让我安心了不少。我重新打起精神,看一会自己的漂,又看一会他的。约莫又一个小时。两人依旧是一条鱼没上。我有点失去了耐心,干脆过去找他聊聊吧。
我掏出烟,先给自己点上。又递给他一根。这师傅还是冷漠的接过烟,只淡淡的说了句谢谢。就没在看我。不过我倒没太在意。索性在他身后看他钓。这师傅中间换鱼饵时,竟也没有将头上的灯打开。
师傅你眼神真好,这么晚都看的清。我是真心佩服的说。
师傅恩了一句。
师傅你贵姓啊。
王。
师傅你经常过来夜钓吗?
恩。
真是个惜字如金的人。让我想起了金庸笔下的冷谦先生。
小心,怪鱼,吃你。这六个字是众人要去冰火岛找谢逊时,冷谦对周癫说的。不知为何,这个时候我竟想起了这句。
就在我回味小说里冷谦和这王师傅的共同之处时,我的鱼漂突然沉了下去。我连忙跑到钓位,猛的抓起鱼竿往上一提。
好。我叫了出来。从鱼竿传来的份量让我感受到这鱼明显不小。一下子竟没法将竿头完全竖起来。我握住鱼竿,用力的继续顶,鱼忽左忽右的窜,就是不肯出水。我这个时候巴不得鱼能跟我多僵持一会,越久说明鱼越大。最好是那条一直崩哒的家伙。僵持了大概2分钟,那鱼显然是没劲了,被我顶出了水面,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被我拖到了岸边。我右手将鱼竿高高顶起。左手拿起抄网,将鱼抄进来后,兴奋的打开头灯,要好好欣赏下我这条战利品。
这一看,我差点连刚才吃的零食都吐了出来。这鱼的头上有一团黄白疙瘩,还留着脓水。身上的鳞片也是斑斑点点的。好几处都是疙瘩。尾鳍缺了一半。脓水流出的地方似乎还有血液。我原本伸出的手也缩了回来。鱼眼在灯光的照射下,说不出的惨白,渗人。我抑制住恶心,拿起剪刀将子线给剪短,我实在不愿意去取钩子了。然后拿起抄网将那鱼往水里一放,使劲的抖动。总算将那条鱼给弄了出去。做好这些,全然没了钓鱼的心情。只想着快回家清洗一下。
那王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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