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黄叶干着喉咙出声,最终没有把黄草在江凯伦的事里起到的作用说出来。她说不出来。
她翻身起床,黄花急急跟了过来:“姐,你要到哪里去?”黄叶挣开她,开门,看到了外面守着的人。
“哥怕你出事,所以才让人守着的。”黄花完全不知道黄草的所为,替他说话。黄叶苦笑了一声,最后握紧了她的手:“花儿,姐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你一定要帮帮姐,我要出去!”
……
机场,广播里传出优美的声音,播报着各路飞机起落的消息。明亮的钢架结构的机场,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两道纤细的身影向现,除了两人身上的小包包,别无他物。
一人脚步明显迟滞,要由另一人扶着走。
“姐,你小心点。”黄花看一眼离得不远的安检口,轻声道,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忧虑。
敌不过黄叶的祈求而悄悄带她出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好在自己以要跟随在侧做条件,否则这样的黄叶,不知会碰到多少危险。
离安检口越来越近,黄叶的脚步却迈得越一越快,整个人分明一阵风就能吹走,却还强自撑住自己。因为步子快,而越发显得踉跄狼狈。
“姐,别急,马上就到了。”黄花不得不安慰。直到站入安检队伍里,黄叶才吁口气,抹了抹汗。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她终于可以去看江凯伦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当轮到他们安检时,背后却伸来了一只臂:“对不起,我们不安检了。”那人将她往后一拉,退出了安检的队伍。
黄花看到那人,窃窃地唤了一声哥,黄叶闭了闭眼,狠狠咬上了唇。
“放开我!”
“你这个样子去了英国也做不了什么,跟我回去。”黄草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抱起了她。
黄叶无尽挣扎,黄花一脸担忧地跟在身后,一声声呼着:“哥,哥,哥……”
黄草停步,用力拧眉,对着身后的人吩咐:“把小姐送回去!”
黄花被他的手下带走,他这才迈步,朝自己的座架走去。黄叶经过一番挣扎,终于筋疲力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进气多出气少。
黄草直接将她抱上车,整个过程都未曾放开她,捧着她的双手因为她的停止挣扎而松下来,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捧着一块珍宝。
黄叶咬咬牙,低低吐出:“黄草,我会恨你的。”
心头有如针刺,一阵剧痛,黄草用力扯上了唇角:“就算你恨死我,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
这话,黄叶没有听到,她陷入了新一轮的昏迷当中。
这次,黄叶昏昏沉沉一直睡了一个星期,几乎没怎么醒过,也没怎么吃东西。等她醒来,屋外的风已经显露凉意。
黄叶摸了摸被风吹凉的臂,看了一眼日历,当黄草走进来时,只道:“爸的祭日快到了,这回,我们一起回去祭祀他吧。”
黄叶的转变让黄草非常开心,自然应允。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简直把黄叶当成了宝贝,舍不得黄叶受半丝苦。
老家很快就到了,两人买了纸钱、花和果品上了山。跪在黄根的坟前,两人恭恭敬敬地磕了头。
黄叶突然拉上了黄叶的臂,指着黄根那张早就苍白了的照片出声:“黄草,你还记得吗?当年你老问爸爸,为什么我们几个女孩叫叶、果、花,只你叫黄草。”
黄草点头:“记得,当时爸爸说,以后你们就由我来保护。”
“可你是怎么做的?不仅没有保护我,还伤害我……”黄叶说着,抱着黄根的碑唔唔地哭了起来。
黄草愣愣地看着黄叶,看着黄根的照片,照片里原本咧唇而笑的老人似乎拧了眉,满眼里含了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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