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激动又尴尬,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养子,她已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是商航宇站了起来,对于梅表现得相当淡然,只对江凯伦道:“既然你有事,我就先走了。”而后越过于梅,当成不认识。
于梅失落地转脸,眼睁睁地看着商航宇离去,指无力地捏在了一起,面色开始苍白。
“为什么不先敲门?”江凯伦看着商航宇消失于视线之内,方才看于梅,极不悦地出声问。
干梅手忙脚乱地理着梳理得漂亮而又整齐的头发,好半天才意识到江凯伦在跟自己说话,急忙道:“对不起,妈太急了,所以……”
江凯伦暗下了眸子,没有接话。
于梅一人尴尬地站着,两只手捏在身前,很是放不开的样子,不安地去看黄叶,显然并不想让黄叶听到她说话的内容。
黄叶扭身,准备出去,江凯伦走过来,将她搂住:“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他搂着黄叶坐进沙发里,语气淡然地道。
于梅看着他怀里的黄叶,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江凯伦对她的淡漠,商航宇对她的不闻不问,形如陌路人,都深深地硌痛了她。如果人生可以选择,她怕是宁愿呆在那个不起眼的农村,做一个无名农民的老婆,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尴尬。或者,当年坚持下去,对商航宇的父亲不离不弃,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的贪婪和欲望最终将她引向了末路,到了五十几岁,身边却连一个愿意承认她是他们母亲的孩子都没有。
偷偷地抹去委屈伤感的眼泪,她这才坐下来,迟疑数度,方才开口:“我来是想问问你,怎么突然就断了和念家的合作了。他们现在没有了订单和项目,已经撑不下去了……且不说别的,总要看在念家和我们家这么多年的关系上,再帮帮他们啊。”
虽然这么说,她却低着头不敢看江凯伦,更不敢看黄叶。
杜蕊是她最好的姐妹,好姐妹家里要破产了,还是因为她的养子,她自然是逃不过,必须要出面的。杜蕊已经求了她好多次了。
不能不管杜蕊,但当着黄叶的面说念家的事,她也觉得不自在,边说,身子边不安的扭动。
江凯伦抽出一支烟点燃,他的眉毛沉着,显得心情不好。
“可以帮他们,前提是让念晚儿去自首。她差点害死了我的妻子和孩子,这笔账,必须要算清楚。”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丝回旋余地。
于梅一时睁大了眼睛:“妻子……”她转头来看黄叶,眉毛挑住,有些承受不了般的抖动。
江凯伦缩臂,用行动向她展示两人的亲密。
“难道你们……”于梅有些受不了般开口,没敢把话说完。以前江凯伦有什么,江凯丽总还会跟她说。自从商航宇和她的关系曝光后,江凯丽便和她疏远了。
黄叶和江凯伦结婚的消息,她竟全然不知!
“那我们和念家……”她还曾向杜蕊表示,一定会让念晚儿重新回到江家,这下子……
脸上的血色流尽,她的表情别扭到了极点。
江凯伦没有说话,在面对于梅时,他的表情总是极尽冷淡。黄叶理解他对于梅的怨,安慰般在他的胸口抚了抚。
江凯伦捉住那只滑动的小手,握在掌中,尽情体味它的柔软无骨。黄叶冲他笑了一笑,他回之一微笑,唇略压低,离她的唇不过几公分。
于梅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她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在场,江凯伦一定会这么吻下去的。
江凯伦对于黄叶的亲热和对自己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有些受不住般站了起来,胸口急剧起伏:“我知道你一直都恨我,可当年的事又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如果没有你父亲的回应,我们又怎么能走到一起?而你母亲,早就病得很重,她怀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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