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脉,已然是回天乏力。
敖叶良一阵扼腕的时候,张厨子“哐”的顶开地窖的门,抓着一个穿着衣服的贴着符咒的假人窜了出来,直冲出门外拽起一个地上的看守,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问,“我侄子呢!!我侄子人呢!”
那人被张厨子那双似乎要择人而噬的眼神吓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边上一个小头目样的人冷冷的说,“狗东西,你竟然勾结外人,等管事们来了,到时候看不扒了你的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厨子回过头来,势若疯癫的相向着那人,“你说!我侄子人呢!”
那小头目刚才不是面对着张厨子,这会才看见他的表情,也被吓了一跳,旋即又强装嚣张,“你侄子?你想知道?那就先去把里面那两个混账宰了,再过来给我们磕几个头,我就告诉你。”
“何必这么麻烦?我现在就能让你说真话。”敖叶良的血脉解开后的神通五感,已经把这些话听到耳朵里,想不到这人死到临头依然冥顽不灵,于是大踏步的走了出来,拎起这人,将浑身上下得龙威全部死死压向他一人。
面对真龙之威,小头目立刻吓得浑身瘫软,一边屎尿横流,一边把自己等人早已将张厨子的侄子送去喂了“百足”,还弄了个贴了“生人咒”的假人,骗张厨子不断孝敬钱财。
“不,不是真的,你说的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你就是在骗我!”张厨子听到这些,眼中刚才的疯狂之色快速消退,继而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你们觉得我带人来坏了你们的好事,所以不肯告诉我真像对不对。”
“扑通”张厨子双膝跪地,向着被拎在半空的小头目不停的磕着头,“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侄子到底在哪?”
敖叶良把已经昏迷了散发着屎尿臭味儿的小头目扔到张厨子面前,“龙威之下,凭他的修为是不可能说谎的。”
张厨子恍若未闻般的,继续向着小头目磕着头,赵有根看不下去了,上前去就想要扶住他,没想到的是凭自己的神力竟然阻他不住。
敖叶良见此,眉头紧锁,略一思索后,右手从怀中摸出一串佛珠,左手又掏出一把符剑,开始叽里呱啦的念起经来。
赵有根看着敖叶良的动作,觉得颇为眼熟,这不和当初自己在泗城镇被那个大啥的捆着的时候,那个大道士摆弄的姿势差不多嘛?就是经文有点奇怪,一会儿子“阿弥陀佛”一会儿子又“无量天尊”的,搞不懂敖叶良这到底是跟“和尚”还是“道士”学来的手艺。
随着经文的念诵,张厨子的身影竟然开始发出微光来,接着就在周围火光的映衬下渐渐挥发消散,这时候赵有根才猛然发现张厨子没有影子。
这是的张厨子已经不在磕头,消散了一般的身子,呆呆的站在那里,在他的身边渐渐的也出现了很多影影瞳瞳的人影,其中一个身影清晰一些的正是刚刚气绝了的那个少女。
赵有根见到这种场面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什么情况啊!
敖叶良走到他身边说,“别怕,这些还只不过是留在此处不愿消散的一些思念罢了,害不了人,我看过了这处地窖的选址正是寻仙镇的极阳之地,但凡出现什么厉鬼阴魂之类的,明日日出就会烟消云散,只有这些无害的思念体,才能暂时留存。”
接着敖叶良走到这些思念体的中间,把佛珠和符剑收好,又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令牌高声喝道,“冥府阴司外委鬼差代行,东海龙族叶良,今日送尔等良善归尘,按例尔等还可有一事相求,谨记所求之事不可有违天地人伦。”
接着敖叶良仿佛仔细倾听了一阵,然而赵有根一个字也没听见。
“‘公道’是吗?好,本差今日就代尔等讨这个公平,尔等可以安心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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