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叫范久红,拿着,先吃着,不够跟哥说。哥在给你拿。这小子说啥你也别在意。大家也图个乐呵。谁知道明天个能不能见着太阳。”
范久红接过马荣递过来的干粮,点了点头,本来自己也没当回事,至少现在自己叫啥了,是什么身份了,让他去说吧,说的越多自己了解的就越多,又不是啥坏事,男人在一块哪有不相互调侃的。再者听强哥的意思,自己以前还真是挺废的,说让人收拾就让人收拾了,要不怎么他们都跑了连个帮自己的人都没有,看来以前的自己性格真有问题,还是放不了自己的身份不能跟这些大老粗融入到一起,处处遭人排挤孤立,也确实挺可怜的。既然自己来了,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不管过了今夜这里站着的人是不是活着也包括自己,活着自己就用心跟他们处,要是死了就拉倒吧。
范久红慢条斯理的吃着,并不是自己不饿,自己早就前胸贴后背的了,这会不能吃的太快,这干粮干巴的要命,硬邦邦的吃快了容易噎着。反正时间有的事,一边看着强哥说自己的往事一边恢复体力。
“哥几个看见没,这犊子吃东西一直都这样,娘们也就这样了。”说着抓着范久红的下巴让众人瞧着。“看吧,我就说这小子半天蹦不出一个屁来。艹。”强哥踢了范久红一脚,又在范久红身边吐了口吐沫。
“强哥,好久没听曲了,你给咱们唱个呗。”六子起哄道。
“马六,你小子也不是好东西,唱个?”强哥得意的咨询着众人。
“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六子带着大伙一块起哄。强哥美的鼻涕泡差点出来,回手抬起袖子在鼻子上抹了一把。“说了半天这个小犊子,屁都不放一个,没啥意思,口有点干啊。”强哥摊开双手。一个警察拿起身边的水壶扔了过来。强哥身手不错,一把就抓住了飞来的水壶,引起一片叫好声。强哥拧开壶盖咕咚咕咚的喝了底掉。
嗯哼,呵,呸。强哥假装吊了吊嗓子。
“没有掌声啊!”
哗,掌声响成一片,六子还吹了声口哨。
强哥双手端平,放下压了压,顿时大伙都安静了。
一更里呀跃过花墙啊
叫声郎君你莫要发慌啊
站在那廊檐下呀二目细打量啊
借壁邻居来又走那么咳呀咳呀
臊的为奴小脸焦黄啊
二更里呀敲打窗棂
叫声郎君你莫要高声啊
下地开开了门儿啊笑脸儿就把你迎
一把拉住郎君的手那么咳呀咳呀郎君郎君叫了好几声啊
三更里呀我们两个进绣房二人上了牙床啊
解开了香粉袋呀露出了菊花香啊
一朵鲜花被郎采那么咳呀咳呀郎君你说香不香啊
四更里啊才到情人迷呀
叫声郎君你快点休息呀
累坏了你的身体何人他疼爱你啊
鸳鸯绣枕留情意那么咳呀咳呀
你也难舍我也难离啊
五更里啊月儿发了白呀叫声郎君你快点起来
外边地金鸡叫啊窗户都发白呀
一送送到那大门外那么咳呀咳呀问声郎君多暂还能来呀啊
你要是叫我来谁还那不愿意来呀
你们家的墙又高小狗还贼拉厉害叫了十声酒没语呀那么咳呀咳呀
就怕你爹搁那洋炮嗨啊
你要让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呀啊
你要让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呀啊
你要让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呀啊
强哥一边唱着一边扭着,双手翘着兰花指不断的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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