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长。”
刚刚微笑着挥手送孩子们上车去学校的申女士现在正坐回餐桌旁,姿态优雅地端着一杯热牛奶在喝着。
才略微喝了一口,她突然开口喊了事务长,示意事务长过来。
女士面前的餐盘里放着半份西多士和少许青翠的时令蔬菜,是很日常的早餐餐点。
听见女主人的召唤,门口正准备叫女仆上去看看二姐醒了没有的事务长连忙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走了过来应声道:“夫人i。”
申女士稍稍侧了一下头,表情自然但却有些压低声音地问道:“会长一夜没有回来?”
“是的,夫人i。”事务长给了答复。
申女士接着问道:“会长昨天去了公司没有?”
“听公司秘书说,会长i昨天并没有去公司,夫人i。”事务长说道,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一听见事务长的答复,申女士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申女士沉吟了好一会儿,最后摆摆手,道:“我知道了。”
然后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淡淡地吩咐道:“你去看看莫奈醒了没有。”
“好的,夫人。”事务长垂眉应声,转身离开——虽然一般这件事情都是由专门的女仆来负责。
直到确定事务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申女士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昨天丈夫洪会长可是一大早就出了门,而他出门除了去公司之外就只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给那个贱种换医院。
申女士可以确定自己的丈夫一定去了医院,因为她昨天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就接到了“老同学”奇在釜的消息——洪会长在现代医院大闹了一番,闹得几乎整个医学界沸沸扬扬的,除了带给现代医院的实力抹黑之外,还有海神集团这一笔“大生意”即将全权移交给首尔医院的大新闻。
另外更多的,如果不是海神集团公关部门的努力,恐怕今天早上摆在洪家餐桌上的报纸的头条,写的就是《海神集团继承人突染怪病昏迷不醒,医学诊断却一切正常》的混乱消息了。
至于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贱种到底是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民众才不管这些!
那些拥有海神建筑的股民怎么会清楚里面的门道?
他们只会认为公司基础不稳定,然后盲目地抛售手上握有的股份以求安稳!
而这也是申女士首肯,高价阻拦了消息。
当然,这些都是事:至少在申女士看来,只要泰均还在,那海神集团的根基就稳如泰山,只要自己的丈夫洪会长还在,那海神集团就乱不起来,无论外面的流言蜚语怎么乱传,这都是事。
——但是申女士在意的是,自己的丈夫昨天一天到底去了哪里?
不去公司;
不在家;
就连原本定好的昨天下午三点跟大合作商泉声集团卞会长约好,在希思黎会所共商两家一同开发的温泉山庄地点的大事,洪会长居然都歉意延后了!只为在医院陪着那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生的贱种!
这让申女士慌张起来,即使是再狠辣果断的她,在遇到举止反常的丈夫洪会长的时候,还是会心中不安:要知道,即使是当初她正在医院待产,他们的第一个儿子泰均正要出生的那天,洪会长在那天早上还是坚持去了公司安排好了一切,才急匆匆赶到医院陪着她——而那个时候的洪会长还不像现在这样跟她“举案齐眉”,而正是郎情妾意、恩爱两浓的时候。
申女士难以想象,这样一个洪会长,居然有一天会因为某件事情突然抛下自己所有的安排、也没有半点预备地就离开了,更何况还是一整天——包括夜不归宿!
哪怕是外遇迹象最明显的那段日子,丈夫也从来没有一天会不回家!!
出于对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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