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说出口。竟然是你外甥女,那我就为自己辩解一二句吧,于是,月老道:“刚才老夫见妹妹生得精致,不免有些仰慕,做出些常人都会做的事情,有何错呢?”
三娘听罢似噎住了般,更委曲了,泣声控诉道:“什么常人会做的事!你那叫常人做的事吗?”
说罢,头枕进了大帝胸口,像快昏倒似的急需大帝抚慰她的头安慰她。
月老接过三娘话头道:“‘好色’‘耍流氓’这都是常人会做的事啊!在我看来,‘好色’之心就像人们到了一处风景美丽的地方,便会想要伫足留影一样,那本身就是一种对美丽的事物的一种报答,一位美人从我眼前过,我向她行注目礼,甚至情不自禁得想与她相识,难道不是对美的一种正面的反馈,一种怀着仰慕的报答吗?如果你要说那岂不是耍流氓,我到要说,喜欢你,才对你耍流氓的,你以为随便一个什么歪瓜劣枣,都值得厚着脸皮,冒着被大家指责不要脸的风险,到你面前去取乐你吗?妹妹,现在,我月老可是最清楚了,因为你长得貌美如花,所以你不太清楚,在人间,那些容颜不佳的人,所受得委曲苦楚,老夫在婚恋战线上冲锋陷阵多年,最清楚现在婚恋市场的情况了,颜值高才能受欢迎,妹妹你是身在富中不知富呀!”
三娘听罢,心中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被他一通胡乱言语,一股乱喷,自己心里真得不再那么生气了。
玉皇大帝听罢,嘴角闪过一丝坏笑,心中道:虽然是一通谬论,但有趣,而且也将气氛缓和了一些。
有时,事情无需正面应对,旁敲侧击,反而收到奇效,就算解决不了问题,也能把人弄得昏头转向,如果是目标不清晰,目的不明确,意志不坚定的人,连自己最初的动机都会丢掉,搞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渐渐得也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月老见他们都不说话了,开如自鸣得意起来,道:“你们知道决定一个人,能不能快速找伴侣的因素是什么吗?”
月老得意得看着没缓过神来的三人,道:“只要有三高,就不怕做剩男剩女,正是所谓:学历高,收入高,颜值高,婚恋不愁矣!”
说罢,月老得意洋洋发出‘哈哈’笑声。
此时,三娘与玉皇大帝的脸色已变的有些厌恶了,直道:月老是不是疯了。
长久以来做缩头乌龟的月老,偶尔冒然出头一次,便以这样有失分寸的将事情推向了遭人厌恶的一方发展下去,可怜月老还不自知。直到在一旁冷冷的二郎神突然开口道:“看来,月老大人,官做的最轻闲呀,原来只是个滥竽充数的官职,你不使用仙术将最适合缔结姻缘的人联结在一起,却放任人间,有世俗的标准任意婚配,这样常此以往,跟龙生龙,凤生凤这样的谬论一样,到时,岂不是人间又要回到近亲结婚的路上去了!”
二郎神不紧不慢,像抓住了猎物后玩弄她一下,再弄死它的表情,冷冷对着月老边笑边说。
月老听罢,像遭了二郎神一记重拳,脑袋中轰鸣乍响,不知如何辩驳,只怪自己不小心,临退休了还不淡定,像刚入官场的毛头小伙,不懂官场不戏言,说话宁可慢,也不要滥的道理。现在被二郎神揪住尾巴,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果不其然,二郎神接着对玉皇大帝道:“君上,刚才说,月老大人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依我看月老大人,连苦劳也没有,他只不过是个滥竽充数,混在天庭,只顾玩乐的无用之人罢了,现在人间离婚率年年激增,正是因为月老的无能,无作为造成的。何止要罢免他的仙职,依我看就应该将贬入凡间,永世不得入仙界才对。”
月老,来不及后悔自己言语冒失,脑袋已是迟钝如一台生锈的钟,纵然月老似有千军万马,雄辩滔滔,只是各路军队没有精确的时钟,指定时间相互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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