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坐了下来说起话来,阚震云作为村长同老朱说了许多关心鼓励的话,他的弟弟也在一同的劝说,但老朱都只是点点头嗯了几声就什么也没有说。虽然失去了这唯一的儿子,而且儿媳妇也跑了出去,但其留下的钱也足够老朱安享晚年。只是突然失去了一个生活的念头,老朱便变得茶饭无味百事无趣,整天就是喝喝酒,睡睡觉。
徐胜听够了这些有些客套的关心话,他独自一个人离开了那里,说是要一个人去屋子里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他走遍了屋子里所有的地方,但除了破旧的废品和堆起的垃圾,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在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时,徐胜发现了一间奇怪的屋子,从门的装修看起来像是用于居住的卧室。只是这门被一堆重物挡着,像是故意不让外人进入一般,这也越发的激起了徐胜的好奇心。
他小心的搬起堵在前面的重物,努力不让其发出一点能够吵到下面的声响。在搬完了重物后,徐胜小心的握着把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床上正坐着一个看起来将近三十岁的男人。那男人看见徐胜进来并没有理会,只是一直低着头像是在看着什么。
徐胜直接坐到了床上,就靠在他的身边,对他说道:“说说吧,你是怎么被杀死的?”
“你能看见我?你怎么能够看的见我?莫非你也死了?”那男人则很是惊奇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徐胜。他正是第一个死者的鬼魂,老朱的儿子朱河山。
“我当然能够看见你,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话,不过我不是鬼。”徐胜有些自嘲的说道。
朱河山听了一把抓着徐胜的肩膀对他大声的呼喊:“你一定要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
“行,我会帮你抓住那个杀害你的人的,不过你先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被杀死的。”徐胜则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个不重要,我反正都已经死了,再追究那些我也不在乎。我是看到我爸这个样子我放心不下,我希望你能帮我好好劝劝他,就说是我不想让他再这样下去,让他好好的享受晚年,反正都已经没有牵挂了。”
“行,我知道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死亡的经过了吧。”
“我是罪有应得。”
“什么?什么罪有应得?”徐胜有些疑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天我在外面跟朋友们一起喝酒,在酒席散了之后我便独自一个人往着家里走着。我记得那个时候好像是晚上十一点,路上只有我一个人,但就在我快要到家的时候我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群大个头蜜蜂,看起来比一般的都要大。我原本以为它们只是路过,但那群蜜蜂却突然一齐朝着我冲来,把我的头死死的包裹住。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的耳朵里一直回响着一句话:你罪有应得。”朱河山仔细的回想,但也就只能想出这么一些。
徐胜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举起右手戒指对着朱河山说道:“行了,你的话我会为你转达,你就安心的进来吧。”
徐胜走出了那间卧室,站在卧室的门口他又把那些重物轻轻的搬了回来,像原先那样的堆在这房间的门口,就像这里从未有人来过一般。他走下了楼梯,回到了阚式兄弟那里,却发现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客套性的关心慰问竟还没有说完。
“好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走了。”徐胜拍了拍他们兄弟二人的肩膀,让他们停止这客套性的关切。
“怎么这样快?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现。”徐胜说着便带头往着门外走去。虽然老朱的儿子再三嘱托,但徐胜觉得那只是已死之人的臆想,又有谁真的能够彻底放下?更别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徐胜并没有告诉老朱他儿子所说的话,他害怕告诉之后,老朱或许会寻短见,去追随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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