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张磊还有些将信将疑问:“爸,这么重大的事,你与妈为什么一直没有谈起过呢?”
张福生说:“为了当工人,把亲生女儿调死婴,这毕竟不是好事,好说也难听,会遭人骂的;同时怕你与姐姐责怪我们,所以没敢告诉你们;再说,十五年前我与你母亲曾一起去那地找过,找了三天也没有蛛丝马迹,只得放弃。我本想把这事烂在肚子里,永远不提起,可如今她已活灵活现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提起。”
张磊又提出质疑:“她与你插队的地方远隔千里万里,对不上号。”
张福生微笑着说:“也许她养父母也是插队知青,一九七八年后与我们一样带着孩子回到二个不同的城市了,这不就对上号了吗。”
张磊仔细推敲后认为合逻辑,可他又提出:“世界之大,相似的人多着呢,你没真凭实据怎么能乱猜测,你别剃头匠的担子,一头热。”
张福生抓住儿子的手眼泪汪汪说:“儿啊,我虽然嘴上不说,可寻找女儿一直是我的心病,也是你母亲的遗愿,凭直觉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已老了你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张磊提出:“可是怎样找到证据呢?”
张福生胸有成竹说:“这很简单只要找到他父母,问明是否也在西部地区插过队,及女婴夭折又抱到一个,就能辨别真假。”
张磊信心百倍说:“这事好办,我去问新娘她娘家的地址不就成了吗?”
张福生老成持重说:“暂时还不能惊动她,万一不是那怪难为情的,再说让她知道了当父母的这么残忍,就是真的她也不愿相认啊。”
张磊想想也是于是说:“那咱们问我姐夫。”说罢他走了出去。
张福生忙叫住说:“别去叫,这事也不能让他知道,他也会有看法的,咱们只能暗中找。”
父子俩睡在床上终于商量了一个找到李兰父母的办法。
第二天早饭后,推托出去玩,父子两进了当地派出所,声称是从大城市来,要寻找一个人。派出所热情接待了他们。张福生提供了陈丹红的名字及出生年月,并带有一个九岁的女儿的情况。派出所根据老人提供的线索,在电脑中很快搜索到了陈丹红其人,陈丹红离婚后户口一直落在父母处,因而也知道了她父母的地址。两人千道万谢后走出了派出所。
两人马上乘出租车来到陈丹红父母家,摁了电铃,门开,一个老年人出来开了门,双方互不认识,面面相觑,好一会后开门老头问:“你们找谁?”
张磊一口普通话问:“你们是陈丹红的父母吗?”
这时里面的老太也走了过来抢答:“是,是,是!”
张福生开门见山问:“你们年轻时曾在西部地区方化县插过队?”
对方随口回答:“是,是!”并反问:“你是?”
张福生答:“我们夫妻在方化县向阳公社插过队。”
对方老头说:“我们插队地是一个县却二个公社,相隔甚远因此互不相识。”
知青见知青眼泪汪汪,对方忙把两人让进屋。闲聊了一会后,张福生切入正题:“三十五年前的十月二十日,你家的女婴夭折,隔天就在坟旁抱到了一个活的女婴,有这事吗?”
对方夫妻面面相觑,老头嗯了一声,老太忙对他踢了一脚,老头忙改口:“子虚乌有,天方夜谭,你是在瞎说封神榜吧?”
张福生把前后经过全盘托出。老夫妻矢口否认。张福生又说:“孩子后背肩胛骨处有一颗黑痣。”老夫妻越听越恼火,竟下了逐客令。
谈崩了,张福生父子无可奈何走了出来。张磊不服气说:“明明是对得拢的,可他们为什么矢口否认呢?”
张福生善解人意说:“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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