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况都得活下来,就是为了最后给她把东西凑齐。
“如果你真的到了二十六岁再回来,或许能顺利上位,但计划不如变化快,你也看到了这东西作用多大,幸好有所准备。”
“寒愈这些年保全你们,也是为了保全这个东西?”她忽然问。
宋仁君点了点头,“嗯。”又道:“这也是你到之后拿回策魂最便捷的手段。”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我还以为真的就是个胸针而已。”
“不起眼反而不会被人盯上。”他简单的解释。
过了那么一会儿,宋仁君才看了看她,“我明天就走。”
“那我呢?”她下意识的问。
宋仁君笑了一下,“当然是被扣下了,除了你,都得走,至于让你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估摸着,挺长一段时间,你是出不去了。”
夜千宠顿时皱了眉。
“我还有那么多事……”
“什么事都没有这里的重要,你要适应、要学的东西应该不少。”宋仁君想了想,忽然压低声音,“你师父的那枚胸针,我尽量想办法拿过来,之前那是假的,你收好。”
“……!”她顿时噤声。
宋仁君却跟没事人一样,又道:“寒愈的情况,如果你担心,我会定时给你消息的。”
老太太一贯雷厉风行,从夜千宠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就这么一夜之间,她把什么都定了,然后该赶走的人全部赶走,查理先生父女俩话都没说上几句。
洛森堡隐秘、封闭,出了境线,就什么都打听不到。
甭管冯璐多不甘心,多想知道夜千宠什么情况,统统没用,谁也不知道夜千宠上位的盛况,或者她会经受的考验
*
华盛顿步入夏日,但并不炎热。
这边没有任何一丝关于洛森堡内部的传言,只有官方发布过经洛森堡允许的消息,也只是简单的’新女王已继任’带过了。
宋仁君看了看那边站着的寒愈,轻轻咳了一下,“你要不睡一会儿?”
寒愈一言不发。
宋仁君蹙了蹙眉,才道:“这也是他必须做的事,没别的办法,她既然有了这个身份,不可能再轻易出来。”
寒愈终于冷声,“要拿走整个策魂是小事?”
她竟然想连个面都不露就直接从他手里拿走,一句话、一封信就完了?
这明摆着不是因为公务缠身,根本就是因为不想见他!
“她若是真想要,那就亲自来找我。”寒愈嗓音极沉。
宋仁君依旧皱着眉,“你一直拖着,也不怕坐不稳这个位置?”
“她若是怕自己坐不稳,自然会主动来找我。”寒愈一句,“她想把基地夺过去,也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跟我交集,你以为她多需要?”
如果真的需要,第一个月就该找他了。
但是她没有,到现在都是不闻不问,看来他那晚的所作所为、所说的话,她可真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四个月之后。
一座金碧辉煌的酒店。
寒愈身上的伤并不妨碍他的衣冠楚楚,长腿迈入大厅,目光冷峻而淡漠的扫过站在走廊上间或站着的守卫。
不出意外,他想经过走廊,被阻止了。
杭礼停好车慢后一步看到寒总被人拦住,皱了一下眉。
其实杭礼不知道寒总今天来这里做什么,但是看这个大厅的气氛,包场的人派头好像不小。
十分钟后。
最里面隐秘的包厢暗门被打开,不过侍卫站在门口,对着门内的人低低的说了两句,然后没被关上。
大门内那个侍卫关好门后转身往里走,在旁边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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