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忘了告诉你们,彼此正好都约在这儿而已?”
寒愈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唐启山:“来之前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谈一谈当年的事情,你不觉得,多一个家属,其实也不是坏事。”
“尤其,这件事是你多年以来都难以启齿的,那我就帮你一把?”
夜千宠终于看了冯璐,“你就是从他这儿听说了我爸怎么死的?”
她倒是淡然。
拉开椅子坐下了。
这地方确实天方地阔,广阔的高尔夫球场,灯光也不错,虽然不是特别明亮,至少能看清彼此。
桌上还摆了一些水果和糕点,就是凉了味道不太好。
她倒也不挑,看起来悠然而接受状况的转头看了唐启山,“不是要给我讲故事么?那就开始吧,应该不用我一句一句的问?”
问,她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千千。”寒愈没有落座,挺拔的立着,低眉望着她,一张脸上充满压抑。
那种压抑甚至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夜千宠仰眸,笑了笑,“怎么了?这件事,你始终都没跟我说,每一次提到也都做不出什么解释,所以我觉得听听唐先生这个老人说的,也许是最直接的,也免了你说不出口的为难不是?”
寒愈薄唇抿得有些紧。
唐启山坐在椅子上,习惯的撑着手杖,像一尊笑面佛,一身规矩的中山装也没办法将他装扮出仁厚的感觉。
“很多人都以为,你父亲是死于意外,其实他是被枪杀的。”唐启山一点悬念都不留。
看向夜千宠,直接道:“而这个杀他的人,就是他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人,不用我说是谁了?”
夜千宠双腿交叠,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
唐启山看着她这自欺欺人的样子,笑了一下,道:“就是寒愈,这个后来因为愧疚把你接回去养了你十几年的人,你以为一个人怎么会没有缘由百般对另一个人好?”
唐启山可真是会说话,知道怎么说她心里才会最难受。
可她依旧是那个表情,似笑非笑,好像也没有什么动容。
唐启山看了她,“你觉得我的话不可信?”
夜千宠微微转过脸,“空口无凭,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何况是你们这种身份,我怎么可能信?”
唐启山笑了一下,“也对,当然了,我准备了足够让你相信的东西,既然是事实,给你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继而,唐启山还真是准备充分,从他的皮包里拿了不薄的一个大牛皮信封。
好累啊这流感太折磨人了……第二更要稍后,虽然估计你们都睡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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