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对查理夫人都没有一点点好,凭什么对她就这么好,要什么给什么?
“这是默认?”他依旧不说话,夜千宠眉头皱了起来。
但这一次,寒愈终于是菲薄的唇畔上下碰着,“哪怕我是为了赎罪,至少说明我良心还没泯灭。或者,到现在,我依旧好好的,而不是在监狱里,也许,我没那么重的罪孽?”
这话,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问他自己。
不等她说话,他再次开口:“你说过给我机会,不能出尔反尔。”
“云南那晚,我就是跟你告别,我以为你能感觉到。”
“我能。”
她那么主动,那么反常,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寒愈眉宇很沉,薄唇一碰,却道:“可哪怕我真的不可饶恕,那也等我亲手把自己送进去才准你离开,所以现在,你必须允许我陪你。”
必须允许。
她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话,也没觉得这句话霸道得可笑。
夜千宠再一次试着脱离他的力道,结果是他干脆把她整个人拽了过去,只差没有把她拥进怀里不得动弹。
所有人,屋里的席澈和沈清水,屋外的满长安,都因为他们俩纠缠着说话而无事可做,就那么干耗着。
她这个新年注定过不好,但总不能再把别人的新年搞砸。
夜千宠进门去打招呼的时候,寒愈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也不让关门,一副生怕她躲进去就不再出来的样子。
沈清水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她,笑了一下,“果然还是跟我猜的结果差不多!”
她脸上带着歉意,“不好意思,浪费了你一个新年,早知道应该让你回南都去。”
沈清水倒是继续笑着,“那倒不碍事,反正我今晚吃的饺子味道确实很棒!心里平衡多了。”
夜千宠过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东西,就一个包。
拿起包,目光落到席澈那儿。
席澈脸上看不出喜怒,一直都是那么淡淡的,但是她能感觉他的落寞。
毕竟,她一走,清水一走,席澈又剩一个人了。
弄来弄去,她果然是什么都没处理好,尽给别人添堵。
不知道是为了安抚她的歉意还是怎么,席澈拿了她的外套,不是递给她,而是帮她穿上,一边道:“没关系,反正饺子一起吃的,零点也一起跨年了,余下的,等元宵要你继续陪我不过分吧?”
夜千宠不敢再满口答应了。
可席澈继续着:“但元宵不能再这样半道走人,你对我好歹也公平一点?”
寒愈就站在门口看着席澈为她添衣,也听到了席澈说的话,依旧是面无表情。
几个人都从席澈那儿离开。
清水最近都在华盛顿,所以有住的地方,夜千宠只能让她顺道把满长安带过去,在附近订一个酒店。
至于寒愈,她跟他打了同一辆车。
上了车,她开了口:“我不知道你来华盛顿都住哪里,如果你定了酒店就告诉司机地址,如果没有,就住我之前那个酒店吧,房间还没退。”
其实房间已经退了,但她只能带他去那儿,因为不知道他住哪里,不可能带他回查理夫人的新房子。
寒愈只是低低的说了一个字:“好。”
车子往那个酒店走。
中途的时候她也没怎么说话,但能感觉寒愈一直在盯着她。
满长安说他们很长时间没睡,所以她不得不转头看了旁边的男人,“你可以睡一会儿。”
可他启唇,说:“不困。”
夜千宠没再说,重新把脸转了回来。
等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她也下了车,一起往酒店里走,进门前,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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