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了另一个话题。
气得瞪着他,“伍叔,您有没有觉得脸是个好东西?”
男人微微勾唇。
脸的确是个好东西。但……
“你比脸好。”
她已经被无情的压进床褥里,耳边还是他十分严肃的纠正,“还有,称呼不对。”
是的,他在拼命爱她的时候,都只喜欢听最好听的称呼,怎么动听就怎么来,肉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
其实寒愈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陈一轲?
他也知道陈一轲是个什么德行,但凡她有点眼光都不可能瞧上那种男人,所以他担心的不是她招惹什么男人。
寒愈只是知道,她找对了方向,因为她找到了陈驯良。
也就意味着,她会栽在他手里,怎么都有一场不可避免的面对面,那不是寒愈想看到的局面。
所以,这事发生之前,彼此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疏远的。
这倒是好,负距离的了。
夜千宠也不知道他折腾到什么时候了,反正就是很累。
她被抱着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再被塞回被窝里,耳边是他低低沉沉的沙哑,“你先睡。”
那会儿,她其实清醒多了,毕竟洗了个澡,很舒服。
于是翻了个身,看着他披上袍子,大概是还要去房,皱了皱眉,“你不用睡?”
寒愈听到她的声音,转了过来,手里已经拿了自己的手机,看了几个未接电话。
“马上回来,还有点公事。”
好吧,她闭了眼,先睡了。
寒愈出了卧室,掩上门往房走,挑了一个未接电话拨过去,并不开口,只是让对方在说话。
听筒里的声音一直在继续,只是说一会儿,就会稍微停顿一下,可能是为了让寒愈做个反应出来。
寒愈只是说:“你继续。”
再到最后,他也不过是一句:“知道了。”
然后把电话挂了。
她的确是去见陈驯良了。
一天的时间,她陪着席澈回家吃了个丰盛的午餐,然后花了不少时间去整理项目的事情,再就是和陈驯良父子俩吃饭。
可见,她对这件事,确实很上心。
说起来,除了他自己,寒愈真是没见过她对什么东西特别上心,哪怕是成绩,要不是她脑子灵活,估计早就读不下去了。
当初老太太也没少拿她的成绩说事,但是她一概不在乎。
再看看现在?相比起来,像变了一个人。
别说,寒愈心底有吃味。
她现在长大了,生命中的东西多了起来,不再只是他一个人。
别的也就算了,可是她这回是直接跳到他脸上来了,能怎么办呢?
没法妥协了。
电话里,杭礼说:“药联那边稍微隐晦的问过这边的事情,不知道是从哪方面听说的,或者只是因为药联的内部,所以知道?”
不太像。
但是整个项目的三方,包括商会,好像也并没有人有这么长的手,可以伸到药联去求救的。
否则当初申报就不至于出问题了。
席澈,’方樾’集团,还有陈驯良,谁都没跟药联那边的人有过接触,还能有谁?
寒愈站在房窗户边,实在不愿意想下去。
于是他真的偷懒把这件事撇在了一边,简单处理完还剩下的一点公务之后就回了卧室休息。
夜千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别墅里了。
“先生说公司有两个紧急会议,就先走了,您要是想的话,今天都呆在这儿,要出去的话,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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