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择推开快要贴上来的杜不鸣,笑骂道:“滚远点,那都是你身上的味道”
杜不鸣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也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两者有些不同,但都是一样的清香甘甜。
“确实有些像”杜不鸣说道:“算了,今天该做的也做了,也开心了,走吧”
宁择点点头,与杜不鸣一同出了驻贤亭。
“你一直搂着腰做什么?”宁择看着他这一直保持着的姿势,有些不解。
“没什么,被李瑶伤的。”杜不鸣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也不知今天她是怎么了,就刚刚还一直和我作对,我都没理她,她就一直掐我”
“掐?”
“对,我正和那些个才女探讨文学呢,她手就没停下来过”
“”
“得亏我忍着,才没在才女面前叫出声来,保持了我的笑脸,不然我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杜不鸣对着宁择做了一个得意的脸色,神气地说道。
宁择苦笑摇摇头,不知该怎么告诉他李瑶的心意。
“难道你真不觉得那李瑶看上你了?”宁择又尝试问道。
“怎么可能?!难道你刚刚没听到他说我是笨蛋?哪个女子会喜欢一个笨蛋?”杜不鸣坚决否认。
可怜的古代人,连什么叫傲娇都不知道,宁择心中无奈。
翌日,宁择被院内动静吵醒。
吴蝉衣自前日答应了宁择以后,准时每日给那辣椒种子浇水。
想到昨晚归来时,吴蝉衣在自家院内苦等的身影,宁择就觉得一阵心暖。之前老高每日都不出房间,更不说等待他了,而吴蝉衣这几天地等待,确实让他有了一种归宿感。
今天还得去沈府,和沈清清研究研究这生财之道。其实宁择一直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不然也不会这么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地出去赚钱了。
选了一件还没洗的过于发白的衣裳穿上,照照镜子,今天又是帅气的一天。
“宁大哥!”正在浇水的吴蝉衣见宁择出来,连忙开口打招呼。
“蝉衣你休息会吧,还有些让我来。”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吴蝉衣,宁择脸也不是石头砌的,自然有些心虚,去接吴蝉衣手中地木桶。
“没事,马上就弄完了。”吴蝉衣摇摇头,说道:“宁大哥今日这么早,是要出去么?”
“嗯,昨天答应了人一些事。”宁择点点头。
“噢”吴蝉衣脸色有些落寞,低头浇水。
“怎么了蝉衣?莫不是今日有事要我帮忙?”
“不是”吴蝉衣摇摇头,“爹爹说攒了些银子想换个营生,可又不知道做什么,就想让宁大哥来指点指点”
“指点谈不上,看老吴选了什么告诉我,我倒可以给你们提提意见。”
“嗯!”吴蝉衣高兴地点点头。她十分相信宁择,有他的意见,那就肯定没问题了。
和吴蝉衣说了几句,宁择就出了门。由于忘了自己身无分文,又忘了跟吴蝉衣讨回自己寄存的一百五十两银子,连早餐都吃不起,直直就到了沈府。
沈府比起杜府来,更是辉煌。鎏金的牌匾在晨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大门更是威严,两个把手似也是纯金打造,两个石狮子重逾千斤,立于门前,令人望而生畏。
宁择还在打量着这沈府,就有一家丁小跑过来:“请问是宁公子么?”
“正是。”宁择点点头。这沈清清办事效率不错,早早就安排好人来接应了。
“我家小姐早已在府内等候,请公子随我来。”家丁朝他一鞠躬,伸手示意跟着他走。
二人一路穿阁过巷,转个角便换一个景象,令宁择十分惊奇。这园林也是极大,如果单让宁择来走,怕不是几步就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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