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尉一行灰溜溜的逃出了梁山,脱离了虎口,心想幸好跑得快,回得京中,还心有余悸。匆忙进了宫,圣上及众朝臣见其模样,甚是狼狈,心中基本都知道了结果,陈太尉及李虞侯进入朝堂,跪拜道:“回圣上,下官无能,此去不仅未能招安此伙贼寇,还被那贼人当众羞辱一番,托圣上的福,还留得命回京复命,还望圣上降罪。”
“贼人怎敢如此无礼,今好意招安,竟被这伙羞辱,我堂堂大宋,怎能让他一伙贼人横行霸道。”蔡太师骂道。
“臣本就不主张招安,这伙贼人,目无王法,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岂会自愿招安,不派大军前去,岂会晓得厉害。这次招安是谁出的主意?”高太尉说道。
“来人,拉崔靖下处死。”天子说道,左右立即把御使大夫崔靖拉了下去,那崔靖无端被处死,自得大呼圣上饶命,可恁他叫唤,竟无一人敢出声,看着崔靖被拉下去行刑。
“为今之计,谁愿率兵征讨。”天子问道。
“圣上,这贼人久居水泊,水上功夫甚是了得,更不乏武术高手,加上地利之便,此去恐怕非重兵不能胜也。”蔡太师道。
“圣上,臣保举一人前往,定可平定此贼。此人乃枢密院使童贯,破善用兵。”高太尉说。
“好,童枢密,朕便封你为大元帅,全国兵马,任你调动,此去必擒得众贼,朕自会大大封赏。”天子道。
“请圣上放心,这等偷鸡摸狗之辈、杀猪贩肉之徒,我有何可惧,我必生擒贼首,杀光众贼,烧其山寨,收其钱粮,圣上就等我的捷报吧。”童贯道。
“童枢密,此去定要心,那贼人躲藏在水泊里面,水性自是不错,若强攻必损失巨大,要想办法引他们下山与我们陆战,我们十万大军对那厮就万无一失了,还请童枢密心。”蔡太师说道。
“谢谢太师指点,我自幼也读过兵法,颇有韬略,到时我自会视情况而定,定不负圣上所托。”童贯道。
童贯收了圣旨,领了兵符,整顿军备去了,点了东京辖下八州,各出兵一万,又御林军抽取两万人,御林军两员大将毕胜、林伟分别为其副将,次日凌晨便出发。
次日,刚过早饭,童贯便率大军往梁山开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好不壮观,不日,便来到了济州地界,此地离梁山约莫百八十来里。
梁山泊聚义厅内,赵聪坐在上位,其下一众兄弟,赵聪道:“探子来报,朝廷已派童贯率十万大军来攻打我梁山,想必是这皇帝老儿招安不成,恼羞成怒,便率大军来攻,我想先挫其锐气,不知各位有何好的办法?”
“哥哥,且让我带军前去攻打。”宋江道。
赵聪心想,这宋江还是爱抢功啊,这真是风头出尽啊,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大哥不是都没人理会了,再不做两件干净利索的事情出来,我这个大哥也可以退休了,不如就此大干一场,一来扭转兄弟们对我的看法,增加点份量,二来要彻底打消他们招安的念头,不然都快隐形了。于是说道:“公明贤弟,近来你一直东征西讨,也未曾休息,一来我担心你的身体,二来宋太公上得山来你也不曾好好陪陪,不如借此机会好好休养一番,陪陪宋太公,这次就让做哥哥的代你打一回好吗?”
“哥哥,遵哥哥吩咐就是。”宋江道。
“哥哥,这童贯是何人,才干也不知如何,今率十万大军前来,哥哥万不可轻敌啊。”吴用道。
“此人姓童名贯,字道夫,年少净身入宫,为人狡诈,善于奉承,今已官到枢密使,掌军十余年,号称‘北宋六贼’之一,不过此人也曾率攻打过西夏,有过军功,有所谋略,懂些兵法,不过这些年长年也未出过兵,难免有些自大,我今有一计,便叫其出师未捷身死。”赵聪道。
“这些都是谁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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