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没错，因为主人只是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管怎么厉害，主人也是一个人而已。”

    “……如果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那我还能算是人？”

    ……主人，您还是没从心魔中走出来。

    “你还没走出来。”干净的声音从敞开的窗户外传来。

    肖子姝抬起头：“露荷馨？”

    “那时产生的心魔到现在还是没有消失，我还以为帝尊已经用梨花酿为你除去了。”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要提起那个人。”肖子姝像是在威胁。

    “你在威胁我吗？”紫衣女子撑着一把荷叶样的油纸伞出现在屋里，“现在的你伤不到我丝毫。”

    “无论谁也伤不到你。”肖子姝倒在软塌上。

    “……你在苦恼。”

    “……”

    “什么都已经命中注定。”

    “……”

    “什么也改变不了。”

    “……”

    “弱小、胆怯、卑微……”

    “如果是来说这个的，请你立刻离开。”

    “……”露荷馨停了停嘴，“戳到你的痛处了。”

    肖子姝明显生气了：“露荷馨，你想要让我‘请’你出去？”

    “不胜荣幸，我真是受宠若惊。”

    “有话快说。”

    “这里，有一个……”

    轰——

    一阵惊雷落下，似乎是要毁灭这个小院，但露荷馨生生挡了下来。

    “欲泄天机，归来领罚。”浑厚的声音自天空入耳，让肖子姝皱了皱眉。

    露荷馨淡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她知道接下来在等待她的是什么。

    “我要走了。”

    “……”肖子姝好奇她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有一个什么？

    最近总有人说话说一半，第一个是那个在亚特兰蒂斯不知何来的声音，一个是这个露荷馨。

    “还有事想问呢，算了，下次吧。”

    肖子姝叹了口气，翻身就想要睡一觉。

    ——

    “妄我如此看好你，没想到你想要泄露天机。”

    露荷馨正跪在地上，面对虚无。

    “你可愿接受惩罚？”

    “愿意。”露荷馨面不改色。

    ——

    始预十六年九月十五日，神渊大陆南方降下紫雷九十九道，方圆十里之内毫无生机。

    当然，这也是别说了。

    ——

    肖子姝翻来覆去，但经过露荷馨无意之中说的几个字，却睡不着了，随手抓了一件白裙，肖子姝出了小院。

    仙医阁的正门还亮着灯，肖子姝看后表示满意，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亮着灯，肖子姝看见那是藏书阁的地方，连忙赶去。

    肖子姝纵身一跃，就进到了藏书阁里。

    仙医阁的藏书阁是肖子姝放置一些医书的地方，虽然对于肖子姝自身来说并不珍贵，但是那些书上都写有肖子姝的解析与心得，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虽然没有人能够摸进仙医阁来盗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肖子姝穿行在书架之间，走到了亮灯的地方，就看见小女孩趴在桌上，已经睡着，面前点着一盏灯，而她的胳膊下面掩着一本书，肖子姝一眼就看了出来。

    “这丫头，比我想象中要刻苦，一上来就看《本草纲目》啊。”

    肖子姝拿出一条毛毯，盖在小女孩身上，突然想到了她的母亲。

    “那位夫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看自己的孩子？那天，她明明不是在演戏。

    罢了，别人的家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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