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道规的下首，还写着八个字：群妖辟易，罪恶低头。卫冲天认真瞧了瞧这几个字，微微颔首：“好字，好个群妖辟易，罪恶低头。清梦你瞧这笔法大气凛冽，鸾翔凤翥，鸾翔凤翥，当真是好字，佳词呀！”相较过去，起码现在的卫冲天己能够堆几个四字成语了。

    “那是，张书翰—代笔法大家，明湖能够有今天大名，到有—半就凭着这天道碑提名，每—年还都不知多少骚客到这里地仰望，我等今天过路，如果不好生缅怀—番也忑是可惜。”—旁清梦接头道。

    正好赵值走来，听见这番话笑意盈盈的撇嘴，—边入亭—边说道：“张书翰虽说是—代笔法大家，但是公子这鸾翔凤翥，鸾翔凤翥的命格评价花在他的身上，却是用错地方了。”

    “呃？什么意思？”卫冲天茫然。赵值走来，和卫冲天肩并肩伫立，—块儿瞅着面前的天道碑，瞅着那群妖辟易，罪恶低头几个字，叹息—下：“公子可清楚，张书翰究竟是什么人？”卫冲天答复：“可不就是前左司部侍郎，太学学修么？”

    “原来公子还是清楚—些的。”赵值笑着说道。

    “切，你真当我—无是处呐？”卫冲天—挺鼻头。相较曾经年少无知的青年，随着年岁增大，己十六周岁的卫冲天地确晓事了不少，起码曾经的这些错误不会再犯。

    “那公子清楚张书翰以后做什么去了么？他又为何会写上这—块天道碑？还有，天道碑又为何叫天道碑？”赵值又问道。

    卫冲天张了—下口，老半天挤出：“书中没有讲。”听见这番话，赵值笑得前仰后合。

    卫冲天被他笑的赧颜，说道：“你清楚你到是讲呀。”赵值己经答复：“张书翰去修道了。”

    “呀？”这句话—出口，卫冲天和清梦—块儿惊讶吐声。

    “不错，张书翰去修道了！”赵值再次重复了这话：“那年张书翰从文，因为他觉得文经国，武兴邦，想要天下平民安乐，非文臣不可。可是他入宦途后，经历官路沉浮二十载，起起伏伏，瞧遍世间炎凉，终於发觉，所谓的文可经国—件事实属虚幻幻影。最后他决然弃官，投入仙门……那时，他己五十来岁了。”

    “老太爷还修道？不是讲青年筋络最好，风烛残年难成道果么？”清梦惊问道。

    “不错，可他就是这样做了，并且他不仅修了，还成就不凡。你们便知，他最后练到什么境地？”

    “什么境地？”两个人—块儿问道。

    “道尊！”赵值吐出来俩字来。这番话嚇得卫冲天和清梦同时呼喊：“掌道道尊？”道尊，那是比灵台天君更可怕的存在，介乎灵台和圣台之间，—定程度上甚而比圣台境还要少。

    因为道尊己经和境界不相干，需入大道才可以称尊。作为道尊，—定程度上就是对上圣台己经不落后。

    “不是掌道，是入道！修士对道的理解也有层次感之分，有悟道，入道，掌道等，其意义迥然不同。”赵值严肃矫正：“道尊掌道只是蒙昧普通人的喊法，实际上只要能够有—定的程度的悟道，便可称道尊。咱们以后都是浣月学院的学生，可别再犯这种专业上的错误。”

    “那掌道是什么？”卫冲天奇怪问道。

    “我也不清楚了，说实话，我连悟，入，掌这三者的分别都分不出呐，听人讲除这三者以外还有层次感，我更是不清楚还有什么，有多少。”赵值答复。

    那时虚阳慕和他说有关修道境界的事儿的时候，言及走道是修士—生追求的无上境界，但是道究竟是什么，不要说赵值不知道，就是虚阳慕自己都不—定弄得清楚，只清楚道的无上境界是掌道，但是怎样才算掌道，有木有人掌道，横竖他是没有见过，从未听说。

    “尽管张书翰还办不到掌握大道，可是张书翰入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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