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依二子所言,无常一直是和海族同行,现下这般针锋相对,完全迫离了之前的同盟关系,若是结仇,幻毒已然是深入骨髓毫无生机,大可海族不参战,任凭鬼族消耗,不敌击溃自当有更强鬼将前来,依旧如老者所期望一般,这般繁复甚至矛盾实在没有必要。
事态很可能是老者出现所更变,毕竟从虾兵对话,所谓千岁是今日刚刚抵达,渔村限制颇深,虽不知究竟是何物还是何人让怪物如此惧怕,老者必定是以何种手段瞒天过海,强行前置,莫不是就是和女子示好,规劝其和两个无常一战。
不可深究,否则太多不合理存在此间,女子执念于此,对答如流却不知是否真正智能全数所在,危及其子关心则乱也是无可厚非,现下也能判断出些许可能,女子的存在与否是靠作战程度亦或频率,时效、触发条件不得而知,软言已对,老者断言绝无差错,她驻留此间的时间,应当已然岌岌可危。
女子的犹豫,黑无常看在眼中,“惊仙子,我绝非妄言,于此,你无法阻隔过久,我鬼族拘捕只会越演越烈,哪怕海族不插手,你也抵挡不了,何况,你本源所处与我鬼都算得上频临,皆有镇守之意,闹得如此僵局,恐怕不好善终。”
“无常大人,老朽怎么觉得,你此话威胁的含义更多一些。”老者漫不经心的语调,接过黑无常的话,“仙子若非执念于此,而是本源,不说这渔村涉及,哪怕平庸之地,你鬼族有几人敢造次,重镇出马难道就不怕有所动摇根基,拿着仙子的无奈说事也太过无趣,老朽无心伤其子嗣,当真仙子驻留不得,我海族亦是可保,莫不是鬼族还准备动用何种,来和我海族百万将士一战?”
一语落地,鸦雀无声,老者居然一改之前中立态度,这是准备帮着女子力敌鬼族,甚至不惜动用海族积存战力,不论其是否有这个资本号令三军,单是这番话已足以让黑无常和女子震惊,若是不知晓缘由,甚至都倍觉老者仗义。
“你可知此话代表的是何种?大人你的身份有些话不可妄言。”伤人救人皆是一人,老者丝毫不觉矛盾,完全是情理之中的模样,黑无常已然把话点到极致,万万不想此番拘拿会卷入如此存在。
“王上拜我为相,海族诸军任凭号令,别说是无常大人,就说是十殿阎罗亲至,我敢说就敢为,惊仙子之子,留有渔村一日,我海族保其平安。”老者语调高昂,决意果断全无之前年迈之意,以其所说他的身份恐怕比想象中更加显赫。
“叫什么千岁,还是个丞相,会不会是只老乌龟?一般不都是这样的。”幽游没来由的发出一言判断,飞镰和画晚的目力更甚一筹,立刻得见飞镰回复,“白发绿袍很有可能,造型不同身材没有那么臃肿,看上去还挺修长,他坐的位置正好阻挡了我们视线,看不太清楚模样。”
一只修长的乌龟是何种模样,沈小七实在是无法揣摩,老者已然断言如此,黑无常无需在帮其辩驳,多言任何反倒是显得鬼族示弱不敢招惹,转而看向女子,“惊仙子和海族也算是恩怨颇深,时至今日尽然同处一派,可惜我鬼族向来不近人情,不可能以任何力敌而弃补冤魂,自知我兄弟二人不敌,却必定战至极端,若是有损于此,来日,鬼族必当讨还。”
“我岂能不知鬼族好意,昔日的确是我违背天理,鬼族却无一人落井下石,只是今时今地,我又怎能看着孩儿步及轮回,哪怕只有一线存活的可能,势在必行,鬼族也无需过分牵连海族,皆因我而起,无论何种处置尽管而来。”女子言尽于此,黑白无常自知再难交涉,对视之余,同攻相向。
承载无数的默契,纵使战力无法达到真实所在,亦是不容小觑,鬼族以灵动缥缈著称,不擅法功,不利锐器,唯独身法极为了得,敏捷有所点数加成,相貌只在肤色和人族有别,飞镰择选这般种族,就是力求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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