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帮你尽快恢复,只不过过程会有一些痛苦。”朋克着看向我,将一张资料给我看了,关于神经脉冲的。
“在美国已经有这样的先例,通过对阿滋默尔综合征老人进行理疗,能让老人想起近期忘记的事情,但不能储存为长久记忆,因为老人的海马区已经严重退化,所以我在想,若是司马姐你接受治疗,兴许能完全记住。”朋克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知道他会这样是因为还没有确切的临床成功案例。
我是想拒绝的,可能我能的抵触想起以前,但是我没想到,季月明直接“那就尽快进行治疗。”
我知道反驳无效,朋克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无奈的笑了笑,他也没什么,对着季月明浅淡的笑了笑,了句ok。
治疗第二天就开始进行了,毕竟朋克一周后还要回美国去,所以他时间并不充裕,我头上被安了一堆各种各样的导片,就像是要进行电刑一样。
我平静的躺着,季月明就在我身边着,朋克调试好机器之后对我进行最后一次确认“司马姐,过程可能会有一些痛苦,若是头痛的特别厉害,请对我示意。”
我看向季月明,他眼中会有不舍,但最终还是被他自己克服了。
朋友没得到我的回应,尴尬的笑了笑“那么,我们就开始了。”
朋克按下机器按钮的一刹那,我脑子里就像是被人用针瞬间注满了水一样,首先失效的是听觉,耳朵也被水淹了一般,没声音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弄的很难受,季月明伸手有心要阻止,可他还是一咬牙将手收回去了,我强忍着将痛苦压回去,朋克手指按在仪器触屏上,调高了什么。
刺痛,痛的我五官都在痛。
但是,我的感官就像是被突然扔回了之前所在的那处黑暗,只是周围是有凌乱的图像的。
我看到漆黑色的玻璃茶几,上面凌乱的扔着很多锡纸,有散落的火柴,还有吸管和白粉。
我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拿火柴,因为有一种感觉催使着我这么做,就像是在欢\爱的时候瞬间高\潮一样,那种触电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触碰。
我知道,这是毒\瘾,寄居在我意识最表层的东西,一旦被激发,因为它曾经给我最强大的精神刺激,所以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它。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朋克瞬间关了仪器,窒息闷没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只在贴着导片的地方有些轻微的针扎样的痛。
“可是想起了什么?”朋克很激动的问我,我平静的看向他“吸毒的片段。”
朋友愣了,季月明也愣了,他突然阻止了朋克“会不会让她重新复吸?身体的毒素能够清楚,可心里的毒是很难克服的!”
季月明明显激动的有些过度,朋克看看我又看向他“季先生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都在所不惜么,一定要让司马姐恢复记忆。”
这样的状况显然在季月明的计划之外,他烦躁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我却轻声对朋克“继续吧。”
季月明突然停下来,看向我,我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朋克要开仪器之前,季月明拉住了他的手,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不再阻止他了。
有了之前的刺激,这一次再次充水一样时,我就没刚才那么紧张了,朋克似乎加强了刺激,那些导片的微痛成了刺痛,我脑子里嗡嗡的响,感觉都能听到电流声一样。
那些场景又继续了,我甚至能记起犯瘾的时候手抖的拿不住任何东西,可心却是着了魔一样恨不得将那一包东西塞进嘴里直接吞掉的感觉。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空气中有淡淡的茶靡花香,很多声音混在在一起,反而朦胧的让我听不清,感官是空白的,但是感觉却存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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