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哀嚎的声音此起彼伏,我听到身体被击打的声音,我走到舱门边沉默的望着外面,之前和我在一起结盟过的那个女孩儿被一个大汉无情的撕着头发,就像是提野鸡一样的拎着,从船上拖上了岸。
船主在船边和岸边的一个男人话,言语态度特别恭敬,还将一只牛皮纸包交给了那个人。
那男人光头,棕黄色皮肤,脸上的刺青一直蔓延到头顶,他牙齿是黑色的,眼睛都泛着血光。
他将牛皮纸包打开,拿出来字条看了一眼就直接扔了,然后数了数里面的钱。
是一摞日元。
接着他对身后人一挥手,一个男人跳上船,走到了舱门边,看到我就要伸手,我打开他的手自己走了出来。
我也是豁出去了,如果他们敢对我怎样,我就是死也会反抗的,虽然这并不是最优选。
没想到我的待遇还算好,至少没有被拖到岸上去。
而岸上……
被拖上去的那些女人被一字排开,轮流被一群男人……
有意图反抗的,就被狠狠的击打头部,直到失去反抗的能力,还有几个最后只有将腿夹紧的力气,也被三五成群的男人无情的用力扳开。
“司马姐。”
听到熟悉的中文,我有些诧异,纹身男身边着一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男人,挺瘦弱的,他的肤色和别人不同,并不是天然棕黄,而是晒黑的。
他同纹身男一样,也有一口黑牙,只是眼神没那么阴冷。
“柴仁让我告诉你,你这个月暂时是安全的。”他着看了纹身男一眼,看样子他就是什么柴仁了。
“什么意思?”我问他。
“有人将你卖给了柴仁,其实是和她们一样,要做妓的。”他耐心的解释着,然后看了纹身男手里捏着的牛皮纸包一眼“不过你已经有了客人,他包了你一个月,所以在下一笔钱送来之前,你是安全的。”
他着对我伸出手,咧着黑牙“我们做生意,讲信义,客人不来,他的人我们一样会养得很好。”
我沉默的望着他,他嘴咧的更厉害道“欢迎来到柬泰边境,空艾。”
“你是中国人?”我保持冷静的望着他,他笑了笑“司马姐好眼力。”
他着将刚才柴仁扔掉的纸条捡起来,已经湿了,但还是能看到上面的字迹,是日语。他在我面前抖了抖“我会大部分东南亚的语言,司马姐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
我还没建立起对他的好印象,他的色\鬼性已经显现出来了,笑的厉害了嘴还有点歪“等客人不再包你的时候,你也可以服务我,我工资不低,养得起你。”
他到这里咧嘴一笑,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美事一样的“我喜欢司马姐你的,看到第一眼就喜欢。”
天知道我现在多想一个大耳光抽过去,可环境不允许我这样做,他是我目前唯一能依靠的人,不管靠谱不靠谱,至少围住了这个男人总是没错的。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他得意的笑了笑,还是对我伸着手,我拉着他的手下了船,他借机狠狠的摸了我手背两把。
我忍着恶心,只希望快点离开这里,那些已经被揉虐的差不多的女人被拎着扔进了一辆淘汰的老式军用车,好几个男人也跟着一起上了车。
我则可以呆在柴仁坐的那辆皮卡里,当然,我是被绑在车后斗里的。
这里的风景很美,树林茂密,阳光温暖,可我却一身身的起鸡皮疙瘩。因为这样的密林,游离在法律和国家之外的边境,藏着数不清的穷凶极恶之人。
车子颠簸的很厉害,我只能仰躺着望着天空,那个中国男人坐在我边上,大大咧咧的将腿伸在我肚子上,这种感觉其实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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