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给了我解答“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司马瑶姐。”
我听到他出我的名字,就知道事情不妙。
他继续向前走,身后的背包应该也是挺重的,拖的他有些费力,我努力的想找回手指尖的知觉,但是任由我怎么活动,都没有感觉。
神经被阻断了。
“之所以带你到这里来,其实也是因为我想给你给我都留一个机会。”他着轻声笑起来“我知道你想利用我对付谁,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他,但是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的母亲会伤心,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母亲对我来是最重要的,所以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人或者事,我都会亲手将它埋了的。”
原来,是我太过轻敌了,自从有了孩子并且有了深爱的人之后,我的直觉没有以前那么灵敏了,所以人警惕心一直很强,虽然会使得身边值得信任的人越来越少,但至少也是一种自保的方法。
可能是体力耗费的太过厉害,黑泽川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背着我,没有话,直到到了一处密林深处,四周全部都是苍天大树,雾气确实是很重了,他将我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工兵铲,然后开始在我身边的泥土上挖起坑来。
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神真的是带着疯狂的。
舌头有一些知觉了,我唔噜了几声,他看了我一眼“你的舌头会最先恢复知觉,我可以等你能话了之后再将你埋下去,我没什么力气了,挖坑会很累。”
他着就像是安慰自己一样的坐下来,擦了擦汗,然后又喝了一些水,从包里拿出来一张照片摆在自己身边,是一个笑的很灿烂的女人,身边着一个一脸阴雾的男孩儿。
“来这里的人,上吊自杀的最多,但是每年警察都会来尸体,所以挖坑埋了你是最稳妥的,他们不会打扰你的清净,这样不管是春晓秋冬,富士山的景色你都能看的到了。”他看着我完,哇啦了一段日语,是对着照片的,就像是和母亲温柔谈话的儿子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就像是突然发怒了,一铲子将照片拍出老远,但是又醒悟了一样的赶紧去将它捡了回来。
我真的觉得他现在的神智是不太清楚的,我舌头确实恢复知觉了,但是我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生怕再激的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我是真的想不通,既然他费尽心力的帮我戒毒,为什么又要将我给埋了?
黑泽川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又将那照片放回了包里,看起来又比较平静且正常的继续挖坑,一边挖一边“你可还记得我读给你的?待宰的羔羊那个故事?当时你根就没有认真听,其实我在那时候就已经告诉你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什么人都应该被信任的,里面的主人公就是因为信任了他以为没什么危险的人,导致了悲惨的下场。”
他读故事的时候我差点就睡着了,更不要提听内容了。
黑泽川苦闷的笑了笑“所有人都是这样,你根就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所以让我读故事只是你找个借口让我不要闲着去打扰你罢了,这就是代价,是不是觉得有些后悔?”
他接着喃喃自语的后悔也没什么用了,然后就继续开始挖坑。
“黑泽川,既然如此,你就该让我被毒瘾折磨死,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我用尽全身力气了句话,其实舌头还是有些打结的。
他看向我笑了“你身体的抗药性居然这么强,才这么一会儿就能话了。”
他将手里的铲子扔了坐下来,平静的望着我“我其实是可以和你做朋友的,可是你和他们都一样,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我很讨厌有目的的人。”
我看着他,苦涩的笑了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让我点什么呢?
“你的父亲,在大雪中让我对他下跪,我手上的疤就是他用烟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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