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解脱的方法么?”
仁雨捂嘴笑了笑“有啊,你看我,不就解脱了?”
她还故意伸了伸干树枝一样的手臂给我看。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句话,难道只有重病将死才是解脱么?
“他们确定你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女人了是么,所以你就被弃了。”我问完她这句话,她脸色变了,看样子我对了。
仁雨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明显很抓狂,拿起桌子上的服装杂志,几下就将封面给撕了。
我看的出来,她很不甘心,可是又无能为力。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认识他们的?”我仔细一想,刚才我问仁雨的时候,她都没为我会提起季天青好奇。
她阴森森的看向我,咯咯一笑“这就是我的秘密了。”
她罢将手里的封面撕成了碎渣。
我亦同情的看向她,她这样略微有些癫狂的样子,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给了我一个警示,从现在起一定要离那两个男人远一点。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能够庇护你的,可能只有我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严肃且阴森的看向我。
我被她这样的表情弄的有些害怕。
“我会将你藏起来,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只要,你相信我。”
她最后相信那两个字,的极其重,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其实她也是不可信的。
“不必了,谢谢你今天对我这些,未来我可能也不能帮你换血了,你照顾好自己。”我起身道别,她在我出门之前幽幽的了一句“你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去火车买张票试试,记得买最快出发的车。”
我真的不信邪,直奔火车,买了一趟去呼和浩特的车票,进后十五分钟就上了火车。
车开了,我看着台上送别亲人的人群,心里突然有点惆怅,但是也很害怕,我真怕在台上看到季天青或者是季月明。
在任雨的渲染下,他们已经快成为我的梦魇了。
好在,没有。
在卧铺上一觉睡到天亮,还有几时就能到目的地了,不是运输高峰期,车厢里人并不多,偶尔有蹒跚走路的孩子经过我所在的格子,对着我天真的笑。
看到孩子,我心还是会疼,尤其女孩儿。
如果我的孩子还活着,也会很可爱的笑了。
到了,我是最后一个从车厢里下去的,没有人接我,我也不赶时间去哪里,全然陌生的台,我寻找到出口后慢慢的走。
检票出后,我望着指示牌,考虑是去坐公车还是出租车,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整个人都石化了。
季月明,他一身黑色西装,在人群中特别显眼,这是他工作日惯用的打扮。
他一脸轻松,低头看了看腕表,平静的对我“火车没晚点,你旅途可愉快?”
我转身就跑,被他抓住胳膊直接捞了回来,我都没来得及喊叫,他已经捂住了我的嘴,而我们身边突然就围了好几个身量很高的男人,挡住了别人的视线。
我如果就这么被绑架了,可能都不会有人知道。
“为了你,我取消了下午的会议,我以为你不会离开上海,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他贴着我的耳朵声,我用力挣扎,他性将我禁锢在了怀里。
“如果你不大声吼叫,我就松开你的嘴。”他依然贴着我的耳朵。
我用力点头,他尝试性的松了一下,我没叫,他这才将捂着我嘴的手松开了。
“仁雨应该已经给你透露过一些事情了。”他笑望着我,我就算是看恐怖片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怕过。
“她的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假的,不过你倒是聪明,没有让她将你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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