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拉斐尔转过身,一块钝器猛烈敲击在他后脑!
拉斐尔眼前一黑,扑倒在地,昏迷不醒。
……
……
这世上最幸福的叫醒方式,莫过于在空气清新的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被子上时,有扎着双马尾的女仆骑跨在你身上,伏下腰肢,轻轻凑近你耳边吹一口气,柔声唤醒主人,然后递上一杯热牛奶。
拉斐尔体验到了一半的幸福。
他此刻仰面朝天,四肢呈大字型张开,手脚绑在床的四角,他就这样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而他的身上,也确实骑跨着一名女仆。
女仆秀发上的喀秋莎轻轻摇摆,女仆的手用力地抽打着拉斐尔的脸。
他就这样被叫醒了。
感觉真糟。
后脑伤口处的血此刻已经凝固,结成了一片血痂。
“喂喂,停手……”
籁思又怎么会听他废话?
素手本应调羹,此刻却用来扇一个臭男人的脸,实在可惜。
大约在一千九百八十三下巴掌之后,籁思似乎暂时满意,停下手来,而拉斐尔的脸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
他在被殴打的过程中大约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上次我来的时候,你发现了?”
籁思此时看拉斐尔的神情,就像是看着一堆乐色,鄙夷溢于言表,似乎和他对话都要捏着鼻子才能进行,之前恭敬的态度荡然无存。
“当然,你这种蟊贼也敢潜入庄园,真是找死。”
“上次你为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明白这一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籁思说完举起手,似乎要做些什么。
“等一等!”拉斐尔大叫道,“我有一个问题!”
“乐色,什么问题?”
“你是骗我的对吧?艾茜并没有要嫁人?”拉斐尔认真地问道。
籁思并不回答。
“哈哈哈,你果然是骗我的!哈哈哈哈!”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笑得出来,看来这件事对他很重要。
籁思脸色铁青,再次举起手来。
“等一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
“我和你家姐是朋友吧,干嘛对我出手?自己人啊太君!”
这个问题引人深思。
女仆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认为拉斐尔接近艾茜是不怀好意
等等,反了,并不是拉斐尔主动接近的艾茜啊。
认为拉斐尔和艾茜社会地位相差太多,不是良配?
喂喂,女人难道不应该是最信浪漫的吗?
或者是奥纳西斯家族中有人暗中授意?这种可能性倒是存在。
籁思可不管拉斐尔心里在想什么,她抬起手来。
她的手,就是刚才击昏拉斐尔的“钝器”,现在她抬手蓄力,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砸碎这堆乐色。
“等一等!最后一个问题!”拉斐尔求生欲很强。
籁思不打算再听他多说一句,葱根细指微微张开,然后用力握拳,对着拉斐尔的头锤下!
拉斐尔挣扎地叫道:“你喜欢艾茜!”
拳头骤然停下。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你们家姐!你看我不爽的理由很简单,不是其他原因,就是因为你吃醋了!”拉斐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一派胡言!”
籁思的拳头在发抖,却始终没能锤下去。
“哎,你看,这么巧,我刚好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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