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水牛在最高处操纵风帆航向,见状立刻调整,战船驶出了一个大急旋,借着风势,切入了这申成昌的这两艘战船之间,虽然三船之间的距离至少百米,但是这艘战船却不敢再射出火炮,以免误伤申成昌所在的战船。
伍文定对张水牛道:“水牛兄弟,真是好样的。”这全是张水牛一人操纵,那申成昌却以为是伍文定的战术,笑对身边的士兵道:“此人的办法真是不错,那伍文定战船上定是火炮不够,但是这样一来,让我们不免有些投鼠忌器。”
饶是如此使得敌方那些火炮不敢使出,而火箭却是依然射来的,战船上的一部分士兵以坚实高及人身的盾牌拼命在抵挡着敌人的火箭,一部分则是负责灭火。伍文定看见申成昌在船头,要是直冲过去来个擒贼擒王不是更好。
对张水牛道:“水牛兄弟,那是敌人的主舰,可否冲撞过去。”张水牛道:“可是此时的风向不对。”伍文定见一时奈何不得申成昌,心里恨得牙痒,道:“那就撞击这艘。”张水牛道:“好。”
只见战船倏地调转船头,顺着风势加速起来之往敌舰撞击而去。那敌舰觉察了伍文定的企图,就要加速来保持两船的距离,可是伍文定的战船在张水牛的操纵之下航速极快,两船还是避免不了触碰,两的舰前舷侧处磨撞起来,
这战船身既重,且此时又是顺着风势,在张水牛的操纵之下速度极快,这一擦撞之力可想而知,一时见两战船舷上的木屑碎飞,桅杆尽碎。伍文定的战舰本就损得厉害,此时来了这么一下,船身立刻进了谁,船体有些微微侧沉,士兵们立刻用钩锁钩住了敌船,
伍文定道:“此船就要沉了,所有人给我弃船冲过去。”那些士兵心领神会,与伍文定一道冲杀到了那艘船,张水牛飞身而下,落在了敌船的甲板处,与敌人打斗起来,石通山和众士兵离开了这艘战船,跳往敌船之上。不到片刻,伍文定之前所在的战船就逐渐沉没下去。
申成昌正在观战,一士兵前来指着远处道:“申大人,你看。”申成昌顺手看去,看见有两个女子乘坐这自己之前乘着的船,那士兵道:“申大人,只要一炮,就可以击沉他们。”申成昌道:“那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女子,我们理会她们作甚,白白浪费我们的火炮。”
那两个女子就是孙语瑶和石夫人,她们游到了这船上,没有依伍文定之言快速离开,而是观战着,幸好申成昌没有理会,不然这两人将丧生于炮火之下。申成昌看这眼下战局,道:“这伍文定,原来你是这般打算。
那就让你们尝尝炮火的味道。”申成昌于是下令道:“所有炮口对准那两艘船。”几个士兵道:“申大人,那里可是有着我们生死与共的弟兄。”申成昌道:“你们在说这什么,难道想要造反么,听我的命令就是了。”
那几个士兵道:“是。”忽然一阵莫名大雾大风袭来,申成昌居然看不清几十米外的事物,那孙语瑶两人此时也是什么也看不清了,要动手划船却连方向也搞不明白。
一士兵对申成昌道:“申大人,并非我们不开炮,而是这大雾遮天蔽日,我们实在是看不清,方向一时也弄不明白。”
申成昌大怒道:“真是莫名其妙,怎么就来这这一阵大风雾。”而伍文定张水牛血战正酣,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风雾,他们并不知道正是这一莫名其妙的大风雾救了自己性命。伍文定手持长剑,左劈右砍,张水牛则是左拳右掌,两人毙敌无数。
双方之人忽悠死伤,但是终究是伍文定一方占据上风,张水牛再毙伤两人,在不见人上来,伍文定斩杀了最后一人,对石通山道:“船舱里定还有负责射炮的士兵,你带人快去看看。”
石通山便带着几个人进入了船舱里。张水牛对伍文定道:“文定兄弟,我们已经成功地占据了这艘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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