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徐正和阳荷侍在祁逸娘处居住了整整八年,此时便说说那祁逸娘给阳荷侍解毒之事。
那日祁逸娘仔细探过阳荷侍的经脉后,心下大惊,因为阳荷侍的体质着实少见。
徐正见祁逸娘一副十分惊奇的神色,心下务必担忧,连忙问道:“神医为何如此神色?莫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不是没得医治?”
祁逸娘摆手一笑道:“那道不是,只是没有想到此女体质完全异于常人,乃先天极阴体质,举世之间难有这样的人,实属罕见,实属极为罕见。”
徐正听阳荷侍有得治,心下稍稍放下,但听其所说,又大为不解,他恭恭敬敬地道:“徐正实在不明白神医所说的话,这先天极阴体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祁逸娘便和徐正说起了这其中的道理来。原来这每一个人体内都有阴阳二气,男子阳气较盛而阴气则会少一些一些,女子论此则与男子完全相反。不过不管那一个人的体内都必须有这两气来互相调和,不可或缺。若是缺少了其中一个,就会因为气血不顺逐渐力竭而死。而阳荷侍就是阴气过盛和阳气奇缺之特异体质。
徐正向祁逸娘继续追问道:“既然这样,此时仍有办法去救治,徐正在此多谢神医操劳!”祁逸娘道:“这医治的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此方法较难,因为此女的极寒体质举世少见,其极阴体质是先天而成,几乎没有可能逆转,但这并非不可能,”徐正道:“莫非之前神医遇到过?”
祈逸娘脸色一暗,徐正知道自己兴许是触碰到了祈逸娘不愿意回想的事情,急忙闭嘴不言。祈逸娘道:“若是要后天进行人为扭转,则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徐正道:“这要多少时间?”祁逸娘道:“这至少需要七八年的时光。徐正,我先问你,这七八年的时光力你可要每天熬煮汤药,并按时给此女服药,你能几年如一日地去做到么?”祁逸娘说着看着徐正,等待着徐正的回答。
徐正笑了笑道:“徐正要做的事情又不是繁重多杂,试问这有何难呢?只是我们需要住在这里多日,恐怕时间一长就会讨扰了神医,只要神医不嫌弃,徐正就感恩不尽了。”
祁逸娘道:“我无所谓,你们住着也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够做到。”徐正于是每天按时给阳荷侍熬煮汤药,下午之时就习练武艺,每隔十几天徐正就到山里去采药。。
如此几个月后,这阳荷侍的身体体质总算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
祁逸娘见阳荷侍生的乖巧伶俐,本就喜欢阳荷侍的她此时更是对阳荷侍多加关照,有时候闲来无事,就对阳荷侍传授起自己积累下的行医之道来。
这阳荷侍其父本就是医师,她平时多受其父熏陶,耳濡目染之下对许多的医学常理牢记于心,所以对祁逸娘所讲所教的一些东西,她很快就可以领悟要领。
祁逸娘心下大喜,不想这阳荷侍如此聪明伶俐,心下对这体质娇弱弱不禁风的阳荷侍倍加怜爱了,觉得此女是上天给予自己的厚爱,想来自己的医术得以传人。祈逸娘打算在这些年里将自己的医术如数传给了阳荷侍,所以在平日里的言谈和给病人医治之时,对阳荷侍加以教导,而阳荷侍并不知道祁逸娘的心意,只是觉得祈逸娘所讲的东西,自己要牢记并用以治病,不知不觉中等于与祁逸娘学其这医术之事了。
一日早晨,那阳荷侍突发寒症浑身发冷,在床上瑟瑟发抖嘴唇青紫。徐正发现之后大惊失色,大呼“神医”后便怀抱阳荷侍,用身子给其取暖,那祁逸娘听见徐正的叫声,便立刻跑进了屋子里去。徐正对祁逸娘道:“神医,你看看她眼下这是怎么了。”
祁逸娘对阳荷侍道:“这是你体内寒毒发作之象,你之前是不是也有发作过。”阳荷侍气若游丝,勉力而道:“这样的事情以前总会时不时发作,只觉好冷好冷……”
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