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说道。
“谢大侠饶命,以后打死小老儿小老儿也不提此事了。”那说书的说完便“嗙嗙”的给周会义磕头谢恩。
周会义又给了他十两银子,说道:“这算是我替我这师侄给你的汤药费,还请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小老儿谨记。”那说书的诚恳的说道。
“好,你走吧。”
那人走到门口,周会义又忽然问道:“那少年叫什么?”
“禀大侠,那少年叫柳星浩。”那说书的恭敬地道。
周会义挥了挥手,让他走了。
房内只剩周会义与几名弟子,周会义指节敲着桌子,思索半晌说道:“我要回山门一趟,城中之事你们好好处理。”
“是,师父。”几个人纷纷回应。
“你跟我一起回去。”周会义一指方达说道。
再说那说书人从茶楼中跑出,穿过几条巷子,来到另外一条大街,进入了一个酒楼。
在酒楼的一个雅间内,一个身穿官服站在窗边望着远处,那刚刚挨打的说书人此时正一脸得意的跪在他身后。
那身穿官服的人赫然便是锦衣卫密探陈丰,他淡淡的问道:“事情办好了?”
“回大人,按您的吩咐办好了。”
“好,桌上那二十两是你的赏银。”
“谢大人。”那说书人拿起桌上的银子又好奇的问道:“大人,小的不懂,我们是不是多此一举,为什么不出个告示或直接写封信将这事通知衡山派?何必劳您从京师跑到这里,还得让小的演这一出。”
陈丰转过身看着他,突然又笑着说道:“来,既然你想知道,坐下我给你讲讲。”
说着陈丰扶着那说书的坐了下来,并给他倒上了一杯酒。
那说书的受宠若惊,一会儿谢赐座,一会儿谢赐酒。
陈丰小声说道:“先说发布告示,告示是做什么的,那是国家有大事才发的,这些江湖小事儿能发布告示吗?”
那说书人似是明白了,点了点头,还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陈丰笑眯眯的又给他添了一杯,接着说道:“至于写信,那张固回去好像便想通了,现在正刻苦修炼呢,你觉得他会写信告知他师兄这回事吗?再者说了,写信影响太小,不至于让他们不死不休,可说书就不一样了,首先说书的走到哪儿说到哪儿,在江湖上影响大;其次你将他们的打斗夸大,将那张固说的不济,就是说衡山派不济,这样衡山派的人为了名声必会将那柳星浩视为死敌。你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了。”那说书的茅塞顿开的笑着说道,突然他表情僵硬,口中吐血,用颤抖得手指着酒杯霎时倒地不起。
陈丰冷笑着对那尸体道:“别怪我,你的好奇心太大了,你要知道,有的问题是连问都不能问的。”
夜幕降临,衡山之巅,这里遍布着众多殿堂院落,这里便是衡山派的根基。
一条蜿蜒石阶穿插在那座座殿堂院落之间,周会义和方达一前一后的走着。
周会义边走边说道:“方达啊方达,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冲动,像这说书之人找个机会杀也就杀了,可被你这么一闹,我们反倒不能杀他了,如果现在杀了他倒显得我们衡山派理亏了。”
“弟子一时冲动,考虑不周,弟子愿领责罚。”方达恭敬地说道。
“你去刑律堂你四师伯那领罚去吧。”在一个岔路口,周会停下脚步义对方达说道。
“是,师叔。”方达领了命便往大殿林立的方向走去。
周会义看着方达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匆匆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穿过一片幽静的竹林来到一座僻静的院落门前,一个守门弟子看到是他问道:“周师叔,您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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