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祥已经不在了,他去的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些不像话
“不用忌讳什么,我只是想保证你的安全。”李政温柔的笑着说。
去为李政等人准备茶水的梁珍端着端盘走了过来,她正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嘟着嘴,假装若无其事的把水递给了大家。
“我现在住的地方后面在施工,每天吵死了。你一个大男人照顾祁安不方便,我跟你一起去。”梁珍递完水,站在李政面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那不行,我不放心。”姜津插嘴说。
“干你什么事儿,喝你的水。”梁珍又摆出了那副她自认为凶狠的模样。
“你卖什么萌,我”姜津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仉建原点头哈腰的送走了局长一行人,迈着潇洒的八字步朝李政几个人走了过来。
“你们三个的通缉令已经取消了。但本次案情重大,影响恶劣,你和姜津又参与了劫狱c袭警,所以你们的警籍局里决定不予恢复,你们能接受吧?”
“凭什么?”李政和姜津还没回答,梁珍把托盘摔在桌子上,义愤填膺的说,“那时候也是形势所逼,应该酌情考虑啊!”
“我们接受。”李政站起来,伸出了右手。在李政伸手的同时,仉建原以为他要打自己,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李政笑了笑,用左手抓着仉建原的右手,合在自己的右手中轻握了一下。
“仉科长,我们几个人可以走了吗?”李政礼貌的问道。
“可可以。”仉建原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李政微微鞠了一躬,拉着祁安离开了。仉建原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李政的背影,他觉得李政这次回来后性情大变,一点儿都不刻薄了,斯文的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我想起来了!”富春明在一堆旧报纸中翻着,他找到了上半年一期关于黎天祥的专访,标题就是:“黎天祥:对记者来说,只要心里有信念,就一定不会迷路。”
“师父,师父,你等等我啊。”姜津挡在了李政车前,他气喘吁吁的拍着窗户,示意李政摇下车窗。
“怎么了?”李政摇下车窗,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姜津问道。
“你怎么光想着祁安,倒是载我一程啊!”姜津不满的抗议着,他不由分说的打开后面的车门,把背包摔在座位上后上了车。
李政推了一下鼻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刚准备起步,梁珍又突然闪现,拦在了车前。
“喂,你干嘛啊?你不用上班的吗?”姜津按下车窗,对着梁珍吼道。梁珍也不说话,神气的仰着头,一气呵成的从另一边打开车门把姜津的背包扔在了他身上,坐在座位上系好了后排的安全带。祁安坐在副驾驶上回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梁珍和姜津。梁珍也不理,拍了拍李政的椅背示意他快点儿开车。李政被两个人闹的头疼,也懒得再多问,驱车往祁安家里的方向驶去。
“我这次立功了,特批了三个月的假。”车走到一半,梁珍突然说道。
“你少唬我,我又不是没干过警察。你立多大功局里也不可能给你这么久的假啊!”姜津抱着膀子说道。他说完反应了几秒钟,侧过身大声的对梁珍说,“你是不是威胁富春明了?”
“嘻嘻,”梁珍讪笑着,把左手食指和拇指分开一点点距离,比在姜津面前不好意思的说,“就一点点。”
“梁珍,”李政突然减速,他从后视镜里严厉的看着梁珍说,“我答应富春明不会用这件事情威胁他的,以后不许了!”
“知道了。”梁珍看了一眼李政的脸色,知道他是真的发火了,赶紧认错说,“我不是有意想威胁他,我就是想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把祁安的诅咒彻底解除掉。”
“得了吧,你就是想跟着,以防政哥跟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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