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要怪人,就只能怪老头子我好了!我个人认为2号精轧辊成功的可能性比较高,所以才这么安排的!”
他诚恳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随后就请求许振鸣谅解他,留下来一起看试验过程的数据。
这时候,南安钢铁集团公司的领导们也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先是把生产科的科长批评了一番,要他以后说话讲究方式方法。
生产科的科长红着脸,默默的退到一旁。
许振鸣瞥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了一下,“这个生产科长还缺少历练,前途肯定不行!要是会来事的干部,此时一定会陪着笑上来跟我道歉!在集团公司的领导们面前不表现自己,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与此同时,他表情郑重跟高建军商量:“高老!精轧辊的三组数据我都已经考虑过,只有3号辊的数据最有可能试验成功。若是不成功,下个批次的数据也是以3号辊为基础再调整。其他两根精轧辊先试验,会浪费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言下之意,他还是坚持要先试验3号辊。
说完这些话,他准备到厂房外的车里靠一下,等待试验结果。这是给高建军下台阶的方法。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脾气,此时定会立即扭头就走,何必在意那么多!
如果高建军还要坚持自己的方案,许振鸣肯定不会在中板厂多待一分钟。少了南安钢铁集团公司的业务,一鸣公司无所谓,又不是非要依靠南安钢铁集团公司的业务来存活。
看到这种情况,南安钢铁集团公司一位领导转过脸去问高建军:“高老,我们按照许总的方案调整一下试验计划如何?3号精轧辊若是能一次试验成功,我们能节约两小时的试验时间,增加七十多万元的产值!”
通过几次试验,他们这帮人从内心里还是比较相信许振鸣的。若是不相信许振鸣,也不会把国产化的业务外协给一鸣公司来承制。
到了这个时候,高建军就是在固执也不会坚持自己的意见了。这次如果试验不成功,他以后还要靠许振鸣提供一些思路的。这种时刻,他是不可能为了面子得罪许振鸣。
想到这里,他苦笑说:“我们就按照许总的思路来试验!这三根精轧辊的配方数据都是许总提供的,他心里有一本帐!”
项目负责人都发话了,中板厂的生产计划肯定要重新做调整。
于是乎,那位生产科的科长红着脸,把手下的技术员们都叫来安排工作,重新排计划、重新更换上线用的精轧辊。
看到这一幕,许振鸣没说话,扫了一眼那位科长,然后就走出生产线厂房的大门外。
生产科长此时很郁闷,心里窝着火。他看了看许振鸣高大的背影,心中在怒骂:“我们公司的这帮领导真蠢,居然听一外人来安排自己企业里的生产计划!我倒是要看看,这次试验会不会成功!”
这种时刻,他非常希望三根精轧辊都不能试验成功!
那时候,许振鸣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生产科长怀着愤怒和恶念离开,去准备更换精轧辊上线试验的事前。
许振鸣不知道他有这种恶毒的期望,坐在自己的轿车里点燃一根香烟。他放下靠背斜躺了下来,心中想着事。
“刚才我发火对不对?有没有失态?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他在心里把刚才的事情过了一遍,衡量刚才行为的得失。
一番分析下来,他认为自己不适合和国营大企业打交道,若是因为业务拓展的事情委屈了自己不值得。都重新开头了,何必要委屈自己?
况且,一鸣公司主要业务的目标客户是国内的个体户,只要产品的性价比好,不怕没市场。下一个要主推的电脑雕刻机也是一样,客户群仍然是个体户和私营企业,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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